nbsp; 她的嘴唇是肿的,下嘴唇还有被咬破的印子。
再看看她红得不正常的脸蛋儿,活脱脱就是刚刚被蹂/躏过的模样。
“你让他亲你了?”
傅景嗣用手指摸着她的唇瓣,声音轻得快要听不到了:“季柔,你在跟我赌气?”
“对啊,我是让他亲了。”
季柔承认得很痛快,她挑衅地看着他:“反正我的初吻已经没了,被你一个人亲和被很多人亲有什么区别呢。”
“闭嘴。”傅景嗣暴怒,“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嗯?”
“傅景嗣你才应该闭嘴——”季柔眼眶湿润,眼底蓄满泪水。
她保持原来的姿势和他对视:“是你先一声不吭消失三天的,是你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的,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吗?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开心了逗一逗,不开心就一脚踢开——”
“……”
看她哭,傅景嗣心头的怒气消了一大半。
“在你不相信我的前提下,凭什么要求我无条件信任你?”
季柔将这几天憋在心里的话都跟他说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傅景嗣,你松开我,你……”
最后几个字,因为他的一个拥抱,卡在了喉咙里。
傅景嗣伸出手,讲面前的小姑娘搂到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摸着她的后背,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受委屈,不哭了柔柔,傅叔跟你道歉,嗯?”
“公司临时有事情,我这几天忙着处理工作,忘记跟你说了,以后我会注意,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尾音上挑,像极了长辈哄小孩子。
季柔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闷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这样哄我……”
“你不是么。”傅景嗣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动不动就哭,就是小孩。”
“是因为你凶我……”季柔不依不饶,“你凶我我才哭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傅景嗣用下巴蹭蹭她,一脸纵容:“以后再也不凶你了,嗯?”
“也不要一声不吭丢下我……”季柔闭上眼睛,“我会害怕的,傅叔。”
傅景嗣点点头,“好,都听你的。以后就按你说的来,这件事情我们翻篇了,好么?”
季柔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是有分寸的,傅景嗣都这么哄她了,如果她继续闹下去,他一定会觉得她不懂事,说不定就不要她了。
她舍不得啊,舍不得跟他分开。
……
两个人在客厅吻得难分难舍,傅景嗣提着她的腰一路抵/着她的身子上了楼,连卧室的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滚到了床/上。
傅景嗣喘着粗气,急切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触到她身/下的湿润时,傅景嗣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瞬间没了兴致。
他看着手上的血迹,再看看面色苍白的季柔,问道:“你自己不记得例假的日子?”
季柔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羞愧地低下头,“我、我日子不太准。”
她也没想到她的例假会在这个时候来啊。
明明刚才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上楼之后就这样了——
傅景嗣压了压火气,从衣柜里给她拿了一条内/裤。
“来例假用的东西有准备么?”傅景嗣问季柔。
季柔红着脸接过他递来的内/裤,“嗯……卫生间有。”
说完这句话,她就赶紧去卫生间了。
刚刚脱/下来,傅景嗣就进来了。
季柔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捂着脸问他:“你进来干什么?”
傅景嗣若无其事地扫了她一眼,“洗手。”
季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们两个——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傅景嗣慢悠悠地洗完手,关上水龙头之后,他笑着问她:“怎么不动?等我伺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