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陶星来可委屈,“真是翻脸不认人呢,简市长,市民小陶需要关爱。”
简严清说:“好,你跟我去书房,背一遍党章。”
陶星来默默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的吊灯假装冥想。
什么都没听见。
简晳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心里热成一团。她向贺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侧的手,小拇指挠了挠。
得到暗示,贺燃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热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简晳眼底热,侧头看过来,贺燃回报目光,轻声问:“嗯?”
简晳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贺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说了一句,“没事,老婆,不用谢。”
在家吃了晚饭,陶星来赶去公司,明天还要飞广州宣传电影,贺燃和简晳驱车回自己住处。
一进家门,简晳就把医药箱搬了出来。
“你坐沙发。”
贺燃:“干吗?”
“上药。”简晳指着他的膝盖,挺心疼,“爸爸让你跪了多久?”
“没多久,一晚上吧。”贺燃往沙发上大喇喇地一坐。
简晳一听,眼圈儿都疼红了。
贺燃忙说:“逗你的,没多久,半小时左右,老头子嘴硬心软。我不演点苦情戏,他可就没那么好搞定。”
简晳抱着药箱,垂眸低眼,“委屈吗?”
贺燃没听清,“什么?”
“向爸爸服软,委不委屈?”
简晳抬起眼睛,重新看着他。
贺燃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嘴角轻轻掀了几下,才说:“不委屈。真的。”
再怎样,那也是他父亲,长大了,棱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纵然有别扭,有尖酸相对,有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但到了搏命的时刻,第一个挺身撑腰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贺燃愿意放下戾气,做一个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简晳点了点头,“我给你上点药。”
贺燃坐着,简晳蹲着,拿出一管药膏,轻轻柔柔地抹。客厅的灯,照出薄薄一层暖光,打亮了贺燃帅气逼人的侧脸。
“简晳。”
“嗯?”
“像不像?”
“什么?”
“这个姿势。”贺燃冒出一脑袋的邪门歪道,声音沉下去,“像跪舔。”
“……”简晳沉默了。
贺燃看着她的表情,顿时乐得不行,手劲一紧,把人给拽了起来。“别擦了,那儿不需要擦,这里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实,探向她腿间。
简晳一把按住,“别动手。”
贺燃轻轻笑出了声,“不用手擦,那用哪擦?这里吗?”
他带着简晳,往自己腿上摸。
贺燃眼底染了色,是动情的前兆,他力气大,存心不让她挣脱。
简晳一急,干脆顺着力道往他胯间重重一巴掌,“哎!”
“操!”贺燃当即爆炸,“简晳我日你!老子废了一根吊!”
简晳没憋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贺燃神色痛苦,双手捂住裤裆,疼疼疼。
“我不笑还哭啊?”简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废话,这么粗的一根神经。”贺燃咬牙威胁,“你给我等着,晚上操哭你。”
简晳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我洗完澡,给你表演花式哭泣。”
贺燃松开裤子,看了眼,“妈的,肿了。”
简晳笑得往他脑上一拍,“喂,文明点!”
“文明个屁,老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贺燃索性脱了裤子,“来,你来,看一眼你干的好事。”
简晳才不上当,捧着睡衣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