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蕤皱眉。上次来不是很害怕吗?这么这回变成话痨了。
赵蕤继续面无表情,间或点头摇头恩一声。
顾瑾玉说了半会也乏了,起身告辞,“过几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走了。
赵蕤看了紫英一眼。紫英抖了抖垂下头。赵蕤不再理会,关门修炼。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顾瑾玉隔三差五来一趟,美其名约探病。每次带些东西说一堆话。都是她在说,赵蕤听。
一日,顾瑾玉拿着新出的花样来到赵蕤房间:“这是新出的花样,真漂亮,你也来看看,随便绣个荷包。对了,过几天是初一,看你病好的差不多了,去上房请安吧,我们一起。”
赵蕤挑眉,一起请安?姑娘你是不是想太多。
顾瑾玉还在说:“明天一起去上房请安。”
恩?赵蕤道:“你们俩出去,关门。”眼神示意紫英和紫菱。紫英拉了要开口的紫菱往外走。
“要去我自己会去。以后你不用来了。”赵蕤直接了当。这些日子算看明白。小姑娘发现王晓慧不对劲,不知为什么没跟人说,又怕自己做出对府上不好的事,隔段时间来提醒一下。
但赵蕤受不了,耽误修炼时间不说,耳朵还要受罪,还不如一次说清楚。最近异能恢复的很快,虽然还没到理想值。不过提前离开也行。
顾瑾玉惊讶了,这段日子以来。赵蕤还没说过这么多话,平时都是她在说,赵蕤偶尔回一两个字。
顾瑾玉承认,刚开始来确实抱了查探的目的,后来渐渐发现赵蕤真的什么也不做,只呆在自己屋里,也放下心来。不过来这里却成了习惯,时不时要来一下。
虽然两人相处多数时候是顾瑾玉在说,赵蕤大部分沉默,但顾瑾玉觉得她们气氛还是很融洽的。现在赵蕤这样说,心里有些难过。
“你是这样想的,我承认开始来确实有些私心,但是我也是以诚相待的。“顾瑾玉说完转身走了。
赵蕤抿抿嘴,没答话。
外边紫菱正在问紫英:“你家姑娘要和我们姑娘说什么,这么神神秘秘?”
“主子的事我哪里知道。”
“对了,听紫秀说,你父亲病了?如今怎么样?”
紫英松了口气,“好多了,已经能下地走了,但是不能干重活,要养一段日子。”
紫菱默然。紫英家生济艰难。父亲病的厉害,她是大的,底下还有四五个弟弟妹妹,等着她的银钱下锅。父亲看病更是一大笔开支。
正想着,瞅见自家姑娘出了房门,赶忙起身上前服侍。
“回去吧。”主仆二人相携离开。
顾瑾玉回到住所,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的树发了会呆。醒过神来,觉得心里闷闷,索性倒头睡去。
赵蕤自顾瑾玉离开,心里觉得好笑,真是小孩子,不过她也才十五岁。
闭目练习精神力。如今已经是a高级,看情况一两个月就能恢复b级。到时候就能用精神力将破了的空间暂时补一下。
像破了的袋子,用线扎一下,勉强能用。只是装不了太多的东西。但是这不太多的东西,数量也很可观。
看来还要再待一段时间。
接下来一段时间,顾瑾玉都没有再去赵蕤那里。又恢复以前生活。
赵蕤也在加紧修炼,对外事一概不理。
时间匆匆如流水,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府上生活平静安宁。却不知一场谈话将要改变这一切。
☆、风雨欲来
这日,大老爷王熙杰在上房与王老太太说话,伺候的人一个不在,房门紧闭。
“可查清楚了?”老太太沉声问道。
“查清楚了,母亲那日说的人,官职和相貌都对上。儿还发现这些人最近动作频频,私下打听我与二弟的事,他们做的极隐蔽,我费了些时日才查到。本想顺藤摸瓜揪出他们,不想对方已经察觉,所有眉目突然断了,再查已是一无所获。”
王熙杰顿了下抬头看着母亲,见王老太太面无表情,又接着说:“儿还发现六皇子府里有探子。”
“什么?是谁派的探子?”王老太太面色微变。
“没有查出是谁家的。发现探子,我立刻告知了六皇子,探子被逮住,准备连夜审讯,却不想那人咬破口里毒囊,服毒自尽了。六皇子疑心府中还有,悄悄地排查,打卖了些人。儿和六皇子都觉得……是皇上的人。”
王老太太吸了口气,半响方道:“该做些准备了。看这情形新帝是要有所动作了,恐怕还不小,以往我们家做的那些事若是被发现,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想好对策了吗?”
王熙杰神情凝重:“儿与六皇子商议,皇上忌惮我们手中权势,不会轻易放过。现在不如将烫手山芋扔了,以求全身而退。我已上书道年老体弱,请求致仕;六皇子也上书交接手中兵权,若皇上同意,此事还有余地,最多就是削官流放,子孙若在,以后还有光忠耀祖的机会。若不然……。”
“皇上怎么说?”王老太太面色沉重。
“今上对儿的折子留中不发,还出言挽留。至于六皇子则是收了兵权,责令其在府好好温习圣人之言。”
王老太太想了想:“我看皇上对我们不会善了,要做最坏的打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也逃不掉。皇上根基已稳,是不能动摇。如今之计,只有设法留下王姓嫡脉,留的青山在,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请母亲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