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宋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批新进人员中有一出国接受培训的名额,宋洋是清楚的,但他从来就没想到,这样的机会能落到自己头上。毕竟,论学历、论经验、论能力,自己都不是最佳的,能被欣隆这样的大公司录用,他已经觉得很意外了,而今,唯一的出国名额也被自己揽入怀中,此种情绪,他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当然是真的,再重复一遍,请立即赶到佳悦大厦1602房间,那是我的办公室,我负责将机票交给你。记住一点,不要让办事处其他人员发现,确定你为出国人选,这件事还处在保密之中,在总部发放正式通知之前,我不想在办事处引发不必要的争端。”王主任又强调说。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佳悦大厦见您!!”被兴奋冲昏头脑的宋洋,此时的心情是无法言喻了。挂断电话后,他几乎都要在房间舞动起来了。
“糟了!还有十五分钟了!”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际,墙上的挂钟提醒了他。一时间,他顾不得多想,即刻冲出了房间。
“哎!你去哪儿啊?!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这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宋洋妈妈忍不住问。
“妈!公司把唯一出国名额给我了!是办事处王主任亲自通知的!我先去领机票,不和你多说了啊!”匆匆留下这句话,宋洋就飞一样的出了门。
“哎……真的假的啊……”宋妈妈还想多问,可宋洋早已跑远了。
周家
“爸!!怎会出这种事?!早上走的时候,爸爸还是好好地,怎么……怎么会跳楼呢?!您走了……我和哥哥怎么办……我们就没有爸爸了……”返回家的周博简,一听父亲周新元已经坠楼死亡,怎么都不愿相信。此刻,他伤心地伏在周新元尸体旁,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哥哥周博易正安静地站在尸体一旁,一个字都没有说,一滴泪都没有流。
“周厂长,听李嫂说,你父亲周新元每天的用药,都是你负责的?”见周博易情绪平静,韩景辉便走上前去询问。
“我房间里的药,你们不是都取走了吗?还用得着多此一问吗?”看了韩景辉一眼,周博易很是冷淡。
“你父亲在坠楼前有异常症状,与你母亲和继母的情况一样,所以我必须要问清楚。”韩景辉解释说。
“那我也说清楚,父亲的药就是我负责准备的,一共两种,分别是降压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每天父亲睡前,我都会把药送到他的卧室。降压药,父亲已服用多年了,活血化瘀的药,是父亲摔伤后才开始服用的。”周博易回答地很清晰。
“你父亲出事前,有没有过异常表现?”韩景辉又问。
“没什么异常表现,就是整日卧床休息,情绪有些烦闷,偶尔会回丰凯走一走。另外,他由于视觉神经受到损伤,视力一度受到了影响,直到近几天才好一些。”虽然还算配合,但周博易根本没有正眼看韩景辉一眼。
对周博易的傲慢,韩景辉并没有太在意,言语中,却开始旁敲侧击了,“父亲出了意外,周厂长倒是很镇定啊!”
“韩队长这话是什么意思?”猛的回转过头,周博易一脸敌意的看着韩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