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女人。属于第一眼惊艳,第二眼觉得舒适,第三眼第四眼,越看越觉得好看那种,使得他都不忍心对她用刑,逼她承认自个儿是杀人凶手。
高副局对用刑很有一套,再是怎么顽强,怎么忠实的人落在他手上,都能把他们逼得承认那本就不存在的罪行。
为什么?因为他的手段很毒,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时候他们受不了苦痛了,就会痛快地承认。
高副局自认自己没什么过人的本事,就是这用刑的手段,相信天下没人比得过他。但他忘了还有一个人,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不寒而栗,让人闻风丧胆。
“你知道,陆姣和我是什么关系吗?”他问起了盈袖。
盈袖下颔微抬。眼中讥讽意味浓重。她就猜测着这个高副局和姣姣有关系,而且还是那种不寻常的关系。如今听他主动抛出这个问题,果然有猫腻。
见她矜贵地不答,高副局道:“你若是个聪明的女人,就该知道,你现在遭遇的,是恶意的陷害。既是恶意的陷害,你就别想着会有人来救你。”
盈袖一听这话,便知道他要找商量。掀起眼皮,懒散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你若是肯从了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他凑近她,肥厚的面庞与她贴得很近。
盈袖嫌恶地扭头。
又是一个打她主意的。
高副局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女人,喜欢那种嫌弃他,明明讨厌他得要死,坚决不从的女人。突然为了某件事而地下高贵的头颅,委身于他,这样的转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特别的得意和爽快。
他摸了摸她的脸,而后笑着出去了,没有强迫她从了自己。
因为在他看来,死到临头的女人,迟早会哭着求着放过她。
就像那个起初对他不屑一顾的姣姣,后来还不是因为有求于他而甘愿献身?
高副局很期待那个时候的到来。
他没有对盈袖动刑,他每天都会派人去问,“她想好了吗。”
手下人答。“她跟耳聋了似的,没听见不理会。”
高副局想,倒是个硬气的,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少天。
他胸有成竹,认为这个尤物最后还是会主动求他。
于是他等了四天过去了,她仍是不动如竹。
倒是高副局等不下去了,这个女人他十分喜欢,这几天夜里他经常梦见她,眼下她还不肯屈服,终是按捺不住地到牢房里去。
“来人,拿夹板来!”
当警卫搬出一套刑具来时,高副局瞧着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就像是精工雕刻的工艺品。容不得损伤一处,原想用夹板来夹肿她的手,又怕影响到美感。俗话说,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脸好看,手也不能差。否则就不算漂亮了。于是,高副局的目标移到了脚上。
脚受伤了,就坐着,不会影响到美感。
“把夹板上了!”他喝令。
盈袖的手被手铐锁着,脚腕也被铁链拴着,她被按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弹。
当那人用铜铁制作的刑具夹住她的十个脚趾时,盈袖咬紧了牙关。
“疼吧?你要是从了我,何须受这苦?”高副局笑着,“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给你十秒的时间考虑,你要是错过这十秒,那么就加刑,比如烧得红红的烙铁,烫在你这张漂亮的小脸上,会怎么样?”他得意地笑着,几乎能想象到她害怕地向他求饶的场景了。
冷汗从盈袖秀气的额头滑下,隐忍的细眉藏着冷意,“我绝不会求你。”
哟,还挺倔的?高副局不置可否,反正她一定会求饶的,有哪个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受得了那折磨死人的苦痛?
“我给你十秒的时间考虑。”他藐视着盈袖,“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她仍然无动于衷。
高副局和边上的几个警卫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当高副局不得已念到“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
“怎么回事,去看看!”高副局也顾不得盈袖了。正要跟手下出去查看情况,痛苦的惨叫声便远远传来。
“砰砰!”子弹连击地穿入高副局身边的警卫。
高副局大惊,迅速抬眼,就看到一个身着冷肃军装的男人举着一杆长枪,瞄准了他。
高副局下意识地举起手来,“别、别开枪!”
那男人嗤笑,“本帅的女人,你等鼠辈,也敢抓?”
是、慕奕!盈袖怔住了。
与此同时,身着?色风衣,戴着礼帽的程东也急急赶来,他前天去了趟上海,便没及时地收到汪成君发来的电报,耽误了整整四天,就不知盈袖现在怎么样了。
明天下午三四点之间更新
第94.她是少帅夫人
慕奕离开南京时,因为得不到盈袖离别的一个好的回应,便耿耿于怀。回到天津后,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道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明明他都放低身段求她了,可她竟然让清源来转告,说什么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希望他走了,就别再来找她了。
她居然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慕奕特别生气,惦记了两个星期。
待他的刀伤稍稍痊愈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奔到南京来找她这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