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萱被严昊搀扶着,身上披着他的衣服,但还是觉得寒冷刺骨。她的双腿不停地打颤,像是踩在棉花上的感觉,丝毫没有一点支撑点。
她整个身子往严昊身上倒去,眼里有一些歉意:“不好意思。”
严昊倒不是很在意,以往任总没有戒酒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他得在酒吧、饭店或者其他娱乐场所周围侯着,这期间不管他做了什么,任总都不会介意,只需要在她呼叫他的时候必须准时出现。
“您能走吗?”严昊停下脚步看着上司,“需要我背你吗?”
柯萱显然有些惊讶,连忙抬起手摆了摆,嘴里说着“不用了”。她不是不好意思,时间觉得太麻烦了。
天台到所居住的楼层都有电梯,只要下了眼前这短短十几步路的楼梯就行了。
既然上司都说不用了,严昊自然而然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的扶着上司回到家门口,再安排她进浴室洗漱。
柯萱关上浴室门时想起了家里的一片狼藉,便又打开门,想要交待严昊不需要收拾,她明天会请小时工阿姨过来帮忙。
可入眼就是严昊卷起袖子打扫流里台的景象。她还是喊了一句:“你放那儿吧,明天让阿姨来收拾。”
“没关系,这就一点小事。”
严昊心想,这有什么?比起任总过去喝得酩酊大醉,接着吐了一沙发的时候来得简单多了。
那时候的他才是真的无能为力,想要避开不收拾。
浴室里,柯萱打开淋浴器,热水洗刷身上的污垢,也带来了一些疲倦。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哪怕是简单的梦游都不曾有过。
今天算是把之前没体验过得人生都经历了一遍。
沐浴露的香气散开在整个浴室,柯萱的思绪并没有在这美妙的香气中放松。
她开始琢磨,会不会是以前的任雪以就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自己才会在产生一些压力的情况下就变得奇怪。
但她从未在那本任雪以的日记里看到过什么迹象。难不成是刻意掩饰?
想到这里,她便急匆匆地把身上的沐浴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打算从严昊那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套一些信息出来。
另一边,严昊已经清理干净洒落在流里台上的酱汁,清洗完双手之后,便直挺挺地坐在沙发旁的高脚凳上。
柯萱走进厨房,拿出两瓶水,一瓶递给严昊,另一瓶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小半瓶下肚。
“你坐过来吧,到沙发上。”柯萱指了指单人沙发的位置,“我有些事想要跟你商量。”
商量?这可不像是一个上司该有的态度。
严昊一边想着一边又不敢反抗,站起身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
“帮我看病的医生约好了吗?”
“我在上飞机前就联系好好了。”
“这件事……”柯萱沉默了一会儿,“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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