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政府的执政方都是保守派,为了均衡各个州的势力,他们早就定死了各个州的发展大策略,北华新兴产业,南淮供给,东岸开发,西凉农牧,生物科技企业要进驻南淮,不仅需要走的审批流程很多,生产展开也非常受限。”
“今年是大选年。”
“对,听说改革派已经有很多动作,今年的总统和国会议员的候选人提名已经出来了,改革派那些政客的宣讲还挺有鼓动性。”
“以集团的实力,可以给他们宣讲募捐吗?”
陆易很奇怪,顾司远突然对这些感兴趣,“能拿出的钱不多,洲内宣讲还能支撑,但是如果是这种联邦层级的竞选,起不了太大助力,派系看不上,吃力不讨好。”
“好吧。”顾司远深呼吸,“锢金矿业,一直是保守派的资助者。”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保守派在从根本上是主张alpha权利,他们一直很关注生育率下跌的问题,这次选举推行的政策改革,也主要围绕生育和教育。如果他们继续连任,我不认为,这会对你主张继续研究信息素阻断剂有什么好处。”
陆易再一次陷入思考。
顾司远轻轻叹气,继续说,“今天有人警告我,最好要断掉跟路辉之间的联系。”
“为什么?”
“当年陆姨还在世时,同时开展那么多个重大研究项目,每一项都花费巨大,以当时路辉的现金流,到底能不能覆盖这么多项目同时进行?”
“你在想什么,当然不行,除了路辉本身的投入,还有一个公益基金会在持续给研究项目提供支持。”陆易不明白顾司远为什么会提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基金会背后的运作团队是锢金矿业的人,准确来说,是顾家如今的大主家,已经死掉的儿子,顾明。”
“什么?”
“回看当年那届政府的选举,保守派是险胜,因为南淮城中区作为坚定的改革区,临阵放弃支持改革派转投保守派,不过在这之后,保守派也给足了南淮政策优待,所以现在南淮的环境才会这么轻松。而在选举投票前的几个月,竞选资金的重要来源,锢金矿业当时的总经理,顾明,死于车祸。”
“不久后,我爸同样死于车祸,陆姨被逼自杀。”顾司远抛出了一剂重磅炸弹,“陆易,这不是巧合。”
一语惊醒梦中人,结合陆白芝那残缺的录音,可以推测,有这样一群人,希望通过技术成果,支持改革派执政,为omega争取权益,提高omega的社会地位,但最后失败了。
陆易的语气都沉了下来,“如果当年是因为联邦党派之间的斗争,导致我们父母死亡,集团面临倒闭危机。那我们现在也面临相同的问题,辉丰只要坚定地站在我们对面,最后可能失败的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