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本该是肃穆的时候,某人偏不协调地打了个喷嚏,而且很响亮。
两个互砍的叛徒不由得停了下来,总觉得萧扬不会大发慈悲,但又不禁奢望着也许某个人被雷劈到,良心发现了呢。
萧扬身边所站的人一动不动的,完全似个雕像,耳观鼻,鼻观心,没有萧扬的命令,他们只会当自己是个死人,唯有站在萧扬身边的焰有胆子在心里腹诽,坏事做多了,总该有人念叨念叨,打个喷嚏实属正常。
萧扬一见那两人停下来,连眼神都懒得给予,手里两把小刀已然飞了出去,一把射中一人的眼睛,一把将一人的手掌钉住在墙上,敢背叛他的人,他会让他后悔他妈不如生块叉烧来得好。
相比于这边的血腥,言曦和舒非墨二人享受着大好阳光,耳边听着美妙的音乐,当真是惬意极了。
“非墨哥……”甜甜地声音从舒非墨的耳边响起,司马瑜本来脸上是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却在看到杨言曦时,僵住了,“非墨哥,她怎么也在这里?”
“正好遇上了,便聊了两句,你们都认识吧,就不用我介绍了,别站着,赶紧坐啊。”舒非墨撒起谎来的功夫也不是盖的,而且还十分体贴周到地给司马瑜拉开了椅子。
言曦的视线本该是落在司马瑜身上,却不知为何忍不住落在了她身边的保镖身上,那个保镖长得说不上丑,却也绝对说不上好看,总归来说就是一张很普通的脸,但她就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那个保镖却是不看她一看,目光牢牢地放在司马瑜身上,尽忠尽责做他的保镖。
言曦正在凝视那个保镖时,不知从哪冲出来一个女人,端起她面前的水就往言曦脸上泼去,嘴里还骂道:“狐狸精,叫你勾引我老公。”
第170章正室pk小三
“江霖,你做什么?你疯了。”舒非墨猛得站起来,攥住那个女人的手,面露不悦之色。
“我在做什么,我在打狐狸精啊,你没看到吗?她勾引我老公,我为什么不能打?”江霖双眼瞪着杨言曦,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想把言曦撕成两半,完全就是一副捉奸的样子。
杨言曦这时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子,一张尖尖小小的脸,一双眼睛也不算得大,带着些锐利之色,军靴踩在地上咔咔嗒嗒的响,一身黑色的长风衣,裹住她曼妙但又不显单薄娇弱的身体,短发修剪的俏丽却又带着一点英姿飒爽的味道,乍一看,还是一个年轻俏皮的小姑娘,但与脸上浮现的狠戾之色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与安以陵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舒太太,麻烦你在打人之前可不可以先弄清楚,我和舒非墨没有半点不清不楚的关系,随便打人这种泼妇行径我想不适合舒太太这种贵妇做。”丫丫的,幸好这已经半凉的白开水,要是滚汤,她这张脸还要不要了,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重要啊,要不是看在她是舒非墨老婆的份上,她早就巴掌伺候了。
不过想想,这江霖也挺可怜的,嫁的老公不爱她,心里眼里满满的只有另一个人女人的存大,虽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还是比较喜欢安以陵,但是江霖作为妻子,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她确实也有生气愤怒的资格。只是可怜了她啊,这些日子不过是和舒非墨走得近些,无端端就变了小三,她多冤啊她。
“你是谁啊,你敢教训我,当人家的小三,你还有理了是吧?”江霖甩开舒非墨的手,双眼喷火,如果不是因为舒非墨挡在面前,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冲上去,抓花杨言曦的脸。
“够了,江霖,你不要脸,我还想要呢,赶紧给我回家。”舒非墨看着整个餐厅里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不禁有了几分恼怒,这种戏码她到底要上演多少次才够,他承认有些是他故意而为之的,但是有时候明明只是朋友之间的见面,也能被她硬生生指责成为jian情,他跟女性稍微走近点都会被她疑神疑鬼,不是去威逼警告他的朋友,就是回家告状,真是够了。
“我不知道原来舒大少你也是要脸面的,舒非墨,你要脸,难道我就不要了吗?你这样屡次三番带着女人招摇过市,你有没有想要我的面子往哪摆,你知不知道我被人家笑成什么样子了。”报纸上三天两头出现她丈夫的花边新闻,她的脸早就丢没了,不在乎多这一桩,是舒非墨把她逼成这样的。
舒非墨冷笑:“这与我何干,当初我叫过你不要嫁的,既然你执意要嫁,你就应该想到今日的结果。”他何尝想要装得放浪形骸,花天醉地,他也想只要最最平凡温馨的家庭,与心爱的女人,可爱的孩子组成一个家,如果他能早些遇上安以陵,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誓死抗拒这段婚姻,但是人没有回头路可走,这段婚姻从来不是由他说了算,江霖不愿意离婚,两家的父母也不可能同意,那么就这样耗吧,耗到终有一天会有认输的一方。
“如果知道你是这种男人,当初打死我也不会嫁。”江霖怒视着舒非墨,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屑。
“正好,你不想嫁,我不想娶,那么就离婚吧。”这样的婚姻,他一刻也不想拥有,这个女人,他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江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舒非墨会这样轻易把离婚二字说得如此简单轻巧,以前她闹得再凶,他也只会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她闹,看着她和别的女人大打出手,像一个看戏的人,虽然舒非墨从来不帮她,但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舒非墨也没有帮别的女人,证明了舒非墨对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可是他今天却一反常态,那样维护着一个女人,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那个女人面前。
“离婚?你想都别想,我不幸福,我也不会让你幸福的,想离婚跟这个贱女人双宿双飞,你做梦。”江霖说得高傲硬气,眼睛里闪过一丝苦楚,如果不是因为爱,谁会嫁一个花花公子,她从小就喜欢舒非墨,喜欢追着你他跑,终于有一天她爷爷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舒非墨,只要她点一个头,她就可以当他的妻子。那种喜悦就像她一直喜欢、求而不得的玩具有一天有人送到她的面前,谁会傻到去推开,她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舒非墨永远都不知道,当她知道可以嫁给一直喜欢的白马王子时,她有多开心,可是这个时候,舒非墨却狠狠地泼了她一盆冷水,他来找她,请她答应不要嫁,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了,舒非墨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喜欢,但是她还是想嫁,这是她的梦想啊,从小到大的梦想,她怎么可以亲手打碎自己的梦想,她还是执意要嫁,哪怕在新婚的第一天,舒非墨就和她分房而睡,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绯闻,她也不后悔。
她总想着,只要日子久了,他终究会看到她的好,他们可以成为一对神仙眷侣的,可是她最后等来的是什么,是他越来越多的女人,越来越多的花边新闻,越来越多的嘲笑讽刺。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了,她除掉了他身边一个又一个女人,用钱打发,派人威逼,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逼着那些女人离开,可是她却越来越无力地发现,这样的女人根本除之不尽,走了一批,又会来一批,会更年轻,更美,更漂亮,而她却会一年一年地变老,直至身心俱疲,她年轻的时候都无法吸引得住舒非墨,若是有一天她老了,舒非墨更加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害怕,所以她的手段就变越得越来狠了,越来越风声鹤唳,只有稍有姿色的女人靠近舒非墨,她就如临大敌,将那些女人赶得远远的,只要舒非墨身边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他一定就会多看她一眼的。
听到‘贱女人’三个字,杨言曦差点发飙,她到底哪长得像小三,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贱女人,但她还是捕捉到了江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痛苦,想想也就罢了,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不想离婚也行,那你就试着学习如何跟我的女人们当好好姐妹吧?”说罢,舒非墨把江霖当成不存在一样,拉开椅子便坐了下去,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他不信心高气昂的江大小姐还能呆得下去。
“你……”江霖果然被他气得发抖。
“霖姐姐,你别生气,你真是误会了……”司马瑜站起来,拉住欲发火江霖。
“小瑜你怎么在这?连你都帮着他骗我?”江霖一脸不可置信,遇谁都喷火,哪管站在她面前的是主席的女儿还是总统的女儿。
“不是,不是。”司马瑜连连摆手,“这位是杨言曦,最近京都的大红人,霖姐姐应该有听说过吧,她可是玉枫哥的未婚事,非墨哥再怎么样也肯定不会对好朋友的女人下手,杨教官也不是这样的人,对吧,杨教官?这京都这么大,说不定他们是无意中遇到的。”司马瑜一脸天真无辜地看向杨言曦。
言曦眼神扫过去,这个司马瑜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就这么想把小三的帽子往她头上扣?
江霖的眼神在杨言曦身上扫了扫,最后还是将目光定格在舒非墨身上:“你连兄弟的女人都不放过,舒非墨,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江霖指着杨言曦的鼻子,骂道:“杨言曦,我还以为你有多么贞烈守节,玉枫才死了多久,就这么急着爬墙,真是个****荡妇,玉枫的眼神还真不怎样。”
言曦一拍桌子:“喂,你够了,我忍你一次,不代表你可以想骂就骂,我是怎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品头论足,没本事管住自己的老公,就不要到处咬人。”
‘卟……’舒非墨很不给面子直接喷咖啡,这骂的,还是委婉啊。
言曦瞪了他一眼,咎其原因还不是舒非墨的错,要不是他前科太多,她哪里用得着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狐狸精,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好不好?
“你说什么,贱人!”江霖扬起手来,又要打,她是家中独生女,自幼是被捧着长大的,谁人不敬她三分,就是嫁到舒家去,舒家人也自觉对她有愧,连公公婆婆也是待她极好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
言曦一把扣住她的手,被她泼了一脸水就算了,要是再给她打一巴掌,那她也太丢脸了吧。
言曦是练武的,手劲当然大,江霖痛得额头冒出了冷汗,却倔强地不肯喊出一声疼,死死地咬着唇,一双利眼死瞪着杨言曦,另一只手去抽束在腰间的皮鞭。
江霖的祖父也是当年随军打战,从战场上下来的铮铮铁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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