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中年人的眼神异常的坚定,我只好重新躺下,看着那个女孩子将我的匕拆下放在一边。
肩部的伤口还偶尔往外冒着血,腰部的伤口却显得有些恐怖,已经有些黑咧着嘴,血水更是顺着大腿一直流到了小腿上。
妈的!流这么多血,怪不得头晕!
中年医生帮我打上麻醉,很快就动作麻利的清洗好伤口,清去坏死的肉,处理好伤口后开始缝合。
两个伤口虽然都流血不少。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并不是很严重。
做完手术,身体的局部麻醉还没有消去。两人将我推倒一个空房间里,示意我安心的休息不要随意乱动挣开伤口便离开。
房门关上,只留下床头一个淡黄色的台灯。
知道两人没有恶意。折腾了一晚上的我感觉到有些困意,眨了几下眼睛就此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轻轻推门的声音惊醒,抬起朦胧的眼睛,看到昨晚那个女孩子手里提着一些东西,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羽绒服,嘴上还带着一个卡通口罩。女孩见我醒来,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任何表情的走到我床头的位置,将手里提着的东西一件件的往桌子上掏。
对方一句话不说,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搭讪,努力眨了眨眼睛,让蒙的脑袋清醒清醒,看着她的动作和往外掏着的东西。
一个保温壶,里面估计是早餐一类的东西,另外还有成套的衣服,基本和我以前穿着的差不多。保暖衣衬衫风衣,系带的黑色皮鞋和一个蓝色条纹的领带。
女孩儿将东西全部掏出来后小便摘掉自己的口罩,俯身搬过我的肩膀,一只手探在我的后背。用力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坐在床上,将枕头立在身后,还不忘了用手压压,尽量调的舒服些。
“谢械。
我道声谢。便慢慢的靠在床头上,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试着感觉一下肩上和腰部的伤口。
那个女孩又动手将保温壶打开,一阵淡淡的清香被我灵敏的捕捉到,紧跟着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肚子不但在叫,而且还叫的异常响亮!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却现对方看都没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拿出一柄小勺,从保温壶里挖出一勺白花花的粥,用嘴吹了吹就往我的嘴边送。
长这么大,还没被同年龄段的女孩子喂过,我的脑袋忍不住的往后扬了扬避开,略微感到有些尴尬。
女孩儿却又往前送了送,并且示意我喝掉。
我看着眼前散着香味的粥,口腔里的口水立刻分泌了几永,工不住的就想赶紧喝是却始终下不了咬下去,脑袋不受控制的又往后靠了靠。
“你的手臂现在不能动。”女孩没看出的我尴尬,还以为我拒绝别人喂,声音极其清脆悦耳,一口标准的闽南话。然后又冲我的手臂点点头示意道:“你认为你现在能自己吃饭吗?”
我看了看吊在胸前的左手臂和挂着吊瓶的右手。心一横暗骂自己怂。既然连女孩子喂粥都不敢喝。这要是被队长那群贱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想毕。便张开嘴巴将面前的粥一口喝下。
有了第一口,接着第二口第三口越来越没有那种尴尬的感觉,满满一壶炖的稀烂的粥就被我被全部喝下。肚子里那种暖洋洋的舒服感觉,让我原本有些虚弱的身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
女孩儿将喝光的保温壶扣好小依然一脸平静没有任何表情的站起来,指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些衣服说道:“你的伤需要好好的静养。虽然受伤不重,但是伤口的创面还是需要小心的。这是根据你昨天衣服的样式买来的,起床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换上。”
谢谢!”我咧开嘴笑笑:“等病好了我会把钱还给你们的。”“不用,苏家的保镖已经将钱都送来了。”女孩儿说完,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不经意的往我的胸口看了一眼。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打量一下房间。
房间是有十来平左右。除了床和一些其他的医疗器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像极了小诊所的病房。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我伸出右手小心的翻了翻桌子上的衣服,便重新靠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昨天晚上生的事情。
昨天要不是柳潭龙的那一枪。估计现在我这条胳膊经废了。只是我却没有任何感激他的意思,他们对我什么样的态度我心里很明白,就算我和苏艺儿最后总能够在一起小包括那个李管家在内的人,我的心里可能会永远有些些芥蒂。毕竟他们先是拒绝我,后是想要了我的命,再后来还逼迫我自废一条胳膊!
妈的,这算什么事情啊!想起昨天的事情来我一时一阵无语。撇着嘴看了看受伤的左臂,我自废一条胳膊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只是不知道过了昨天的那件事情以后,事情又会向什么样的情况展?从我来到台湾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向着我从未想到过的方向展,一个又一介。迭出不穷的意外情况,最终把我给折磨到病床上来了!
我嘿嘿的自嘲,难道还真想这次台湾之行就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放***屁!这个世界上谁也别想要了老子的命!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我就不信了,我最终会得不到我的爱情!
愤愤的想了半天,想过苏家别墅昨天晚上生的事情,我又开始想这间诊所的那对奇怪的父女俩。
这里是台湾一条小街上的诊所已经能够确定下来了,只是这间诊所的主人,似乎并不只是普通的诊所医生而已。我受的可是抢伤,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可从那对父女从容淡定的表情来看,似乎这些东西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冲击力,反而很正常似的。而且看那个男中年熟练的包扎处理,似乎很有经验似地。
还有早上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小怎么看都只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该还都在学校里上学才对,可她已经帮着自己的父亲处理伤者,今天早晨见到我时,脸上的那种沉稳,似乎也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应该有的。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我真想赶紧离开台湾这个鬼地方,回到大6山东去,街坊四邻的好好重新享受一下那种难得的平淡感觉。
当然,这次回去,说什么都要带上苏艺儿!
脑袋里胡思乱想了半天,挂着的盐水也快要滴完了。旁边放着几个乙经输完的空瓶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没用过的。
于是,我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左手臂,将右手伸到左手下面,慢慢的解开粘在手背上的胶布,一把将针头从血管里拔了出来。然后按着棉球停留一小会儿,估摸着伤口不再流血了,便慢慢的掀开被子坐到床沿上。
左肩和腰上都包扎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些黄色和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渗透出来,并且散着一种难闻的药味和腥味。
试着活动两下,感觉两处伤口除了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一旦结疤拆线,我就能重新活蹦乱跳了!
赤身**的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我开始站起来扒拉那些衣服,找到一盒没有拆封的四角裤先穿上,然后又小心翼翼费劲工夫的,才将其他的衣服一件件的全部穿上。
单手系上鞋带,原地弯着腰慢慢小心走了两步,感觉还挺合适,便走到门边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