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帽。
我穿上新衣服站在试衣镜前,里面的我看起来似乎有些英俊潇洒的味道,只是眼神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我已经很久没正经的照过镜子了,甚至在洗脸的时候都懒得去看一下洗手间里的镜子。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身行头蛮帅的,就是我的皮肤太黑太粗糙,刚刚长出点的头,露出头皮才几毫米,顶在脑袋上毛茸茸的。
头顶上的那道小伤疤也十分的引人注目,刚刚长出来的那点头根本就遮挡不住。带上手里的墨镜,一身自然而然散出来的冷酷与煞气,让这身行头看起来不像是贸易公司的老板,倒像是个黑社会或那些大老板的保镖!
我原地转了一下,从一张货架上捞起一顶黑色的礼帽戴在头上。伤疤是遮住了,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些别扭,我还从来没有戴过礼帽。
行了,就这样吧!
我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跟在身后的服务员:“把这一身都要了,刷卡吧!”
这一身的行头又花了我好几千美元,随便刷卡的感觉倒是不错。
晚上草草的吃过早餐,我蹲在电脑前面开始学习国外舞会的礼节和一些简单的舞步,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反复的练习,希望到时候不要出糗才好。
晚上天色一黑,我和三分队其他的家伙一起走出了房间,结伴走向舞会的餐厅。这些家伙都跟我和金智俊一样,利用一下午的时间购买好了全身上下的行头,只是打扮各异风格各异。坦克穿着一件级肥大的西装,可是看起来似乎还是有点小,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大个的粽子一样。
我凑过去,拍拍坦克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这是谁给你挑的衣服?”
“鸟人。”坦克有些拘谨的扯扯自己的西装衣角,那里已经被肚皮撑得咧开一个大大的三角形:“没有比这件更大的衣服了,这里的衣服都实在太小了。”
一边的鸟人接着说道:“这一身还是费劲千辛万苦,让那个服务员从仓库里面翻出来的,坦克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呵呵笑着拍拍坦克的肩膀,将套在西装外面的羽绒服拉链拉上,走出酒店的大门。
我们顶着漫天的雪花,在雪地里嘻嘻哈哈笑着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将要举行舞会的第三餐厅。
已经有不少人在6陆续续的进去,整栋楼灯火通明,外面的客人似乎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各种皮肤和语言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热闹。
我们跟着走进餐厅,里面的暖气将我们身上的寒冷全部吹走。脱掉身上的羽绒服递给身边的服务生,我整整自己的西装和礼帽,兴奋的带头走了进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舞会!
大厅里装饰的金碧辉煌,宽敞的大厅中间被预留出一块儿很大的空间,四周摆满了长条桌子,桌子上是各种丰盛的美味和酒水。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舞会还没有正式的开始,这些人们都拿着酒水饮料,三五一群的聊着天,穿着雪白制服的服务生端着酒水和食物来回穿梭在他们之间。
周围不乏美女,各种年龄段各种类型各种肤色各种国家的全部都有,这倒是让我大饱眼福!而且,不同于其他的舞会,这里的女孩子和所有的宾客,都散着高雅的气质,滑雪高额的消费注定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而有钱人,无论本性是真是假,在这种场合都能将自己表现的及其具有气质,也就是我们所有的绅士和熟女。
平时能看到一个美女就兴奋半天,现在这么多的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就在我的眼前,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我条件般的整整自己已经很整齐的西装,回过头来想和身边的伙计们聊几句,扭过头,却现身后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四处的看了一遍,才现那群混蛋已经自动的分散开来,穿插在人群之中,开始寻找自己的猎物。
妈的,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