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干死他们!”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立刻得到了所有三分队的同意,驾驶着车子的一个家伙刚刚反驳几句,立刻被所有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驾驶员骂了一嗓子,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顺着路围着镇子中间的广场转起圈,
我们跪坐在车厢内架起武器,根本就不瞄准的对着所有人影闪动的地方扣动扳机,装甲车里的兄弟们也通过射击口倾泻出子弹。
我看到了我们原本乘坐的那些悍马、越野还有那辆卡车,被下面某位仁兄引爆的炸弹彻底摧毁成一堆的废铁。
凭借着高的车和密集的弹雨,我们在广场里连转了两圈。镇子里的什卡拉人数并不少,只是分的很散基本对我们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胁,往往一露头就得到几个人的同时照顾,在又干掉打伤十几个敌人后,迅的冲出小镇,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小镇,我一屁股蹲在车里,手上也再没有力气拿得动步枪。手臂被一颗子弹划过,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痕血流不止,我想用手抹一下上面的血迹,刚抬起手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简单的行军床上,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左手上正在输液。
醒来后短暂的眩晕,目光慢慢的开始对焦,周围一切慢慢的变得现实起来。头顶上包着的绷带让我很别扭,忍不住想揉揉自己的脑袋,却牵动身上各处的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嗨,17号,感觉怎么样?”
眼前一晃,鸟人带着一个大大的口罩挡住了我的视线,手里带着的医用手套上还到处都是血和黄色的液体。
我抬起头,鸟人拿着手电看看的瞳孔,将手伸进我的后背轻轻的托着我向上靠了靠,我才得以能够打量起周围的情况。周围的墙壁看起来似乎是在某个被废弃了的建筑里面,身边并排放着好几张同样的床,三分队大部分的人都躺在上面。
我想说话,喉咙里却干得难受,轻咳了半天才能够出沙哑的声音:“这是哪里?他们怎么样?”
“放心好了,你已经安全了!”鸟人摘掉自己的手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用手打开自己的口罩,说道:“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很隐蔽的。黑熊、疯子受伤太严重还在昏迷中,水蛇腿部中弹估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其余的人都和你差不多,妈的,你们身上都快成地图了!”
我还没说话,一嗓子就从旁边插了进来:“小子,没想到你的命还挺硬啊!”队长躺在旁边的一张穿上,浑身上下包的像是木乃伊一样,只是还不老实的试图活动两下。
我张嘴回骂道:“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是队长吗?应该多给你下点狠手才对!”
“放屁!”队长怒气冲冲的想要起来,却自己疼的满头大汗,喘了半天的气才接着说道:“没看老子都成木乃伊了吗?都是你和菜刀那个混蛋惹的祸,要不然我们哪能被虐待的那么惨?我倒是奇怪你小子怎么比我伤的还轻?”
“轻啥啊!”鸟人走到一边拿起一些药看了看:“你没看到那小子的身上,身上有几十道鞭子抽出来的伤口,要命的是头顶上还有一个,个个翻皮见肉,有些已经化脓了。不过最奇怪的是胸口上的那些烫伤,怎么烫个半圆就不烫了呢?我很奇怪他们想烫成什么图形?”
我忽然想起自己胸口上的烫伤,低下头才看到那里已经被绷带的包了起来,一些黄色的液体渗透纱布殷出一大片,不知道是伤口的脓水还是涂抹的药膏,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
“这些烫伤会不会留下伤疤?”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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