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妈的,一定是我们还活着的人,正在被人上刑虐待着,惨不忍睹的虐待着!
我徒劳的挣扎几下身上的束缚,没有改变任何的状况,懊恼的叹口气放弃挣扎。慢慢的,心情恢复到平静,我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事情的原因始末,这些天来生的事情被我重新一遍遍的回忆过来,不断的反复推敲假设。
现在的这种状况,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确实有人像我们情报里那样在我们必经的路上不停的收买着各种的小势力,在我们备受骚扰实力大减的时候,那些家伙们才开始真的露面。整齐的装束装备,预示着他们属于一个很大的武装势力,
队伍里的内鬼,让他们能不断的接受到我们最新的情报。在我们毕竟的路上埋设大量的炸弹,或许还有震爆弹也说不准,在让我们所有人尽可能活着的前提里,最大限度的解除了我们的武装。
我们改装后的军车足以低档的住各种口径步枪的射击,于是他们就用炸弹,这些事情足以说明他对我们车队的了解,或许能赶得上我们车队里的每一个人!唯一能解释这的,就是有一个非常了解我们的人一直在泄露我们的行踪。前期或许还可以怀疑乔恩老板那边,可是后来随时的改变路线还是被人完美的伏击,只能是那个人就在我们身边!
那家伙隐藏的是在是太深了,或许现在正惬意的躺在席梦思床上喝着美酒,一脸得意的搂着美女翻云覆雨也说不准。车里的东西也许能够他任何的花销,就算怎么挥霍,估计一辈子也都花不完,更何况那些没有袭击成功的小武装势力,根本就不用付钱。
胡思乱想着就这样被吊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鱼贯走进四五个手里拿着东西的壮汉,但无疑不都是迷彩背心加上一个头套。伴随着打开的房门的还有一阵远远传来的怒骂声,声音充满了愤怒却又凄凄惨惨。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是疯子那家伙的声音!
凄惨的叫声让我的精神一振,担心着他们情况的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来人。
我的眼神激怒了其中的一人,抬起脚冲着我的腹部就是一脚,强劲的力量让我一时呼吸不上来,胃里一阵翻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紧接着暴风雨般的拳头击打在的身上,我只来得及惨叫出一声,便又彻底的晕了过去。
那人见我晕倒,停止击打,一人迅的从手里提着的水桶里挖起一勺清水,照着我的光头泼去。脑袋和脸庞被凉水刺激一下,我慢慢的转醒过来,腹部和身上的疼痛让我猛抽一口凉气,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涌出来。
浑身上下的剧痛让我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家伙活活的撕开生吃了!拼命的忍住身上的疼痛抬起脑袋,只看到那个家伙阴笑着从墙壁上摘下一个皮鞭,伸进水桶里沾了沾水,照着我的身上就是一鞭子。
火辣辣的疼痛深深的刺激这我感知,我痛的唔了一声,还不等呼吸喘匀,紧接着又是一鞭子下来。
鞭子的力量将我身上的衣服撕开,在原本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双手被束缚住,我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双拳使劲的攥紧,牙齿死死的咬着,脑袋里拼命的胡思乱想试图忘记身上的疼痛。教官曾经说过,忘记疼痛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精力转移法或着泄的方法,通过一些别的事情来故意的忽略身上的疼痛。
疼痛是永远最难忍受的,**上的疼痛很容易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力。刑讯所谓的打招了,就是被人活活的用这些疼痛撕碎受刑者所有坚持下来的力量,给予他一种为了不再忍受痛苦甘愿做一切的思想,有时候甚至只想着趁早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