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段感情信心不足,之前两人分手三年的阴影依然存在,还是自己动机不够单纯,她打算利用了简家,对付沈家。
简帛砚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看她神情瞬间迷茫,她已回神,柔软的手放在他手上,他暗自摇摇头,自己想多了。
两人吃完早餐,温浅要下楼跟卫奇和周思甜一起走,一层楼,不乘电梯走楼梯下去,两人在楼梯口分手时,简帛砚说了句,“我中午送你去孤儿院。”
“不用了,沈伯伯来接我。”温浅看着他的脸说,果然,他脚步顿一下,敛了神色。
这层楼无人,温浅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然后下楼,卫奇和周思甜早吃完饭等她半天了。
上午还是去工地,温浅跟卫奇说过周三去孤儿院代美术课,在工地吃完午饭,卫奇和周思甜留在工地,温浅想坐滴滴回去,沈国安打电话说到江北来接她,温浅想这里不好叫车,世拓的车回去了,沈国安接她,她没推辞。
东川江北工地附近没有人家,放眼一片荒凉,一条公路,没有几个过往的车辆,沈国安开车到时,天空下起雨,温浅站在空旷马路旁,包顶在头上遮雨,沈国安的车开到她身边,温浅跑上前,拉开车门上车。
沈国安看看她发丝湿糯,赶紧拿过一条雪白的毛巾,递给她,“快擦擦,淋雨容易感冒。”
八月,立秋后,天气转凉,一下雨,气温降低,温浅觉得有点凉意,忙用毛巾擦头发和手臂。
沈国安看她身上的裙子淋了雨,“你回酒店换一身衣裳,裙子潮不舒服。”
孤儿院孩子上课还早,温浅裙子潮湿,没反对,车子开到皇庭大酒店门口,温浅下车,沈国安等在车里。
很快,温浅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出来,手里拿把花伞,上车,沈国安问;“你吃住酒店习惯吗?”
“习惯,我刚住进酒店时候,第一次吃饭,酒店菜肴都是我长这么大没见过的,海鲜可以随便吃,我吃了好多海鲜,把帛砚都看傻了,这种日子太奢侈了,不过很舒服。”
温浅兴致勃勃地说,她说得是事实,不过这种话她只对沈国安一个说,且夸大了,她做销售这行,经常有应酬,见过世面,廖辉搜遍寒城及周边美食,经常
找她出去两人一饱口福。
沈国安看着她,心里酸涩,过了一会,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踌躇一下,递给温浅,“沈伯伯没送过你礼物,这个算我送你的礼物。”
看着她的脸,很小心生怕她拒绝。
温浅接过,看这个盒子非常精致,打开,由于是阴天,蓝钻发出幽幽的光,温浅知道这样一颗钻石价值不菲。
她装作无知,“沈伯伯,这个钻石很贵吧?我怎么能收下沈伯伯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贵,你收下吧!沈伯伯作为你的长辈,送晚辈见面礼应该。”
温浅很高兴地说;“谢谢沈伯伯,这颗钻石太漂亮了。”
她小心收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回头我也送沈伯伯一样东西,沈伯伯什么时候过生日。”
“………..”
温浅给孤儿院的小朋友上课时,沈国安坐在后面,一个中年保育员看一眼温浅,又朝后排沈国安坐的地方瞟了一眼,悄悄出来,站在无人的走廊挂电话,“夫人,沈董和温小姐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