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告诉你,你先尝尝我做的菜。”
他拿起桌上筷子,很给她面子的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都是你做的?”
通体透明高脚玻璃杯里的深宝石红色液体,映着她脸颊,白里透粉,她眼波荡漾,层层涟漪,“说了你笑话我,我做了三个小时,这是我最好的水平了。”
“你喜欢烹调?”
“从前不喜欢。”她抿了一口红酒,脸颊胭脂色,很漂亮,“我想给你做饭。”
她借着酒劲,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让他知道,不想将来两人分开有许多话还没来得及说。
他喝了一口酒,胸口温热,低低地唤了声;“温浅。”
她抬头,清亮大眼睛眨了两下,他目光灼灼,“我明白。”
饭厅开了灯,温暖的黄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气氛很温馨。
饭后,他主动洗碗,她站在门口看着他,轻轻地走到他背后,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喝了酒,她比清醒时勇敢。
碗从他手里滑落,他猛然回身,把她按向自己怀里,沙哑声;“你说两天后。”
她点点头,小声说;“还没洗澡。”
她话音未落,身体轻飘飘,双脚离地,他把她直接抱到二楼浴间,她眼前对着泛着水光的瓷砖,身体发软,慢慢向下滑,他从背后大手扣住她腰身,她尚有一丝清醒时,问:“帛砚…..我……考……
他扶住她的腰,心软得一塌糊涂,“答应,宝贝。”
这时候她提什么,他没有不答应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浴室回到卧室大床上,她身心空虚难耐,她希望他给的更多,他要得更多,没有餍足。
第二天她破例起晚了,在他怀里醒来时,细碎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天已经大亮了,她要爬起来,他抱着不放手,她小声央求,“我迟到了,我今天有事。”
他就是不放手,她挣扎,“我要起来做饭?”
“今早不做饭了。”
结果两人顺路去皇庭酒店吃了早餐。
梁永彬找到森柏装饰空间设计工作室,已经找了第六家,前五家出的效果图,他都不满意,设计师领会不了他的意思,其实是他的毛病,看你本人这一副二世祖的模样,不耐烦的语气,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什么喜好,他这一副不可一世的的态度,问多了不耐烦,惜字如金,懒得回答。
温浅昨天下午走了后,许杰接待了这个难侍候的主,凭着许杰三寸不烂之舌,留住这货。
温浅到工作室时,这位雇主早到了,正跟许杰谈,确切地说这位雇主傲慢地听着许杰说,全程没有搭茬。
温浅进来,许杰停住话头,对这位背身坐着的雇主说;“这是我助理温浅。”
梁永彬坐正身体,看着温浅,露出吃惊的神情,这个破工作室,还有这么清秀灵气十足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