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暗流汹涌,如海水一样,惊涛骇浪,静静的夜,传来他微沉的呼吸,“别诱惑我,你会后悔的。”
她学着他贴着他脸颊,在他耳边,轻柔地呼出一口气,她的手突然盖住,“你撒谎。”不等他反应,她离开他身体,嫣然一笑,轻启朱唇,“别跟我说你不举。”
随即她很快退回座位上,暗中他眼底的狂潮像要把她整个淹没。
突然,简帛砚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没有动,他不接听,手机一直响,温浅朝桌上挑了一下眉,“你电话。”
简帛砚拿起接听,四周寂静,微小的声音听着都很真切,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柔的女声,“帛砚,我想你。”
简帛砚看一眼温浅,站起来,走到露台边缘,怪只怪楼太高,深夜太静了,温浅不想偷听,可是二人的对话,还是飘到温浅的耳朵里。
“帛砚,我好想你,你能来看看我吗?”
“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你睡不着。”
简帛砚回头瞅了一眼温浅,淡淡地声,“我有事。”
“帛砚,等等。”女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有些急促,“帛砚,我去找你,你在哪里?”
“我有事,不方便。”
对方停顿半秒钟,似乎情绪受挫,声音低落,“你跟谁在一起?”
“你不认识。”
结束通话,简帛砚走回来,看见那个令他头痛的女孩快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温浅手里握着酒杯,狡黠地说,“你有*的人找你,还不快去。”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别喝了,一会醉了。”动作有些粗鲁,像是很生气。
温浅睨了他一眼,“我可以喝两瓶不醉。”说完,站起身,“我困了,要回去睡觉。”施施然走了。
他灌了一大口酒,胸口闷闷的,过了一会,站起身,走下露台。
经过她的房间,她房门紧闭,房间里听不见一点动静,他停顿数秒,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酒店大床柔软舒适,温浅喝了酒,躺下一会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睁开眼,四周不是熟悉的环境,屋里遮挡的严严实实,厚重的窗帘下棕红地板上一条亮色,屋里光线昏暗,窗帘遮光效果好,四十层一点动静都没有,墙壁隔音效果好,温浅昨晚睡眠出奇地好。
她家屋子空间狭小,石灰墙凹凸不平,半夜隔壁男女发出恼人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这个寒城一流五星级酒店,简直就是天堂。
温浅看表六点整,下地拉开窗帘,晨曦照入屋里,温暖明亮,温浅朝下面看,四十层看下面道路上车辆成一个个小黑点,整个城市晨曦笼罩,尽收眼底,东川江像一条白练,蜿蜒曲折,视野开阔,温浅神清气爽。
她走到盥洗室洗漱,洗完出来,桌上的电话响了,估计除了简帛砚没人别人,温浅拿起电话,“下楼吃早餐。”简帛砚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愉悦。
温浅穿上酒店服务员送来的另一套裙装,那身黑裙只适合夜晚穿,黑夜掩着,人会变得比较大胆开放,这套裙装比较保守,蓝白相间,披肩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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