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樱颗,年约二八芳华,真是豆蔻含香,春花初蕊,竟乃一名绝美的少女,在这一屋子的美女谁也比不过她,更有一般异处,其他的十一女子都显着艳媚之色,而她却是幽梅抱雪,超尘脱俗,与其他的女子迥然不同。
任天弃一见到这女子,脑里顿时浮现起了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如此看似清丽的少女,竟然也要做媚惑之事,可惜啊可惜,不过自己倒是有艳福了。
正想着,却见那胡大姐走了过去道:“十二妹,平时你不愿吸人精元助长修为也就罢了,但今日无论如何,姐姐也不能随着你的性子了,好罢,你先瞧瞧,姐姐一定给你留一份儿。”
那十二妹哼了一声,却侧过了头去不应不答。
瞧得出来,胡大姐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妹的,见到她的神情,也是叹息着不住摇头道:“咱们之中,想不到会有你这样的性子,真是异数了。”
说着道:“妹妹们,先别理十二妹,咱们先做了罢。”
那十名女子围在了任天弃的身边,早就忍不住了,听到大姐发话,但娇笑着向着任天弃抚摸而去,跟着有人送上了樱唇,也有人用**在他身上厮磨,还有几双纤手在他那话儿上下左右游动把握。
任天弃早就打定了主意,他有那奇妙无比的仙侣心经护身,这天下间的采补吸精之法,岂能占得到他的便宜,不过被这一群娇媚的美人儿伺候着,实在是平生未遇。
这时候只听胡大姐道:“七妹,你的箫技一向最好,就你第一个来罢。”
这时就听见众女一阵娇笑,一名正坐在任天弃左首,双十年华,柳眉杏眼,粉面桃腮的美人儿叫道:“谁说我箫技最好了,难道三姐与十一妹就差了么。”她一边说着,却一边到了任天弃的下体,伏下了身子,扶着那早已勃发的紫箫,樱桃小口一张,便吹奏起来,完全是一付“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之态。
任天弃由得这七妹在自己身下品砸,只觉她的箫技果然了得,浑身一阵阵的酥麻,若不是他会仙侣心经的闭精之术,不过一时半会儿,就会被她吸取了元阳。
过得良久,那七妹已经舌软无力,两个腮帮发酸,不由吐了出来道:“这小子莫非是石头人么,我我可从来没这么久过。”
其他的女子是素知自己这位老七的手段的,见状也不由纷纷道:“七妹,你的箫技可后退啦。”“七姐,难道你没有尽力么?”
凭心而论,除了朱绛仙,实在没有那位女人在任天弃身上施展箫功,有一次任天弃见到李淑琼兴致甚高,向她隐隐约约,含含蓄蓄的提出了这非份之想,结果被李淑琼一阵“色鬼,无赖”的臭骂,到第二天吃饭时想起还偷偷的在桌下狠狠掐了他一下,至此之后,任天弃也不好意思向其他四名夫人提起了,如今是顺水推舟,难得享受一下,闻言连忙大声道:“不是,不是,是我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只怕有些迟钝,再弄弄就好。”
那胡大姐见这小子似乎还不知被吸精的后果,不由媚笑着道:“原来如此,男人喝了酒是要厉害得多的,三妹、十一妹、你们来罢,我倒要瞧瞧他有多厉害。”
接着那三妹与十一妹便也品了箫,只是与七妹一样,弄得牙酥腮酸,仍不见任天弃有半分泄漏,那胡大姐暗暗称异,一挥手,其余的女子全都轮着上了,但还是毫无所效,到了最后,那胡大姐亲自上仗,不过吹拉弹唱全部用出来了,任天弃还是一付金枪不倒的状态。
那胡大姐料想这小子本是上仙转世,身体与凡人不同,看来要用内阴之术来对付他,正要将紫箫吐出,却听任天弃迭声道:“来啦,来啦,快接住,别洒了。”心中顿时一喜,暗忖:“臭小子,你是块石头,老娘也要把你榨出油来。终于忍不住了罢。”连忙将樱唇夹紧,等着任天弃喷出阳精,好好享受一番美味。
然而任天弃那紫箫之中果然出了液体,只是味道与素来所食之精大是不同,不仅流量甚多,而且似乎还有浊味,顿时意识到是这小子的尿,暗骂一声,就要吐出,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既是上仙转世,那岂不是全身都是宝,这尿里也定有些仙气,便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任天弃本来是想作弄作弄她,谁知这胡大姐居然如此心胸宽广,连自己的尿都喝了个干净,也是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