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子等人见状,也纷纷吐出了剑丸,任天弃知道这不对劲儿,只叫得一声:“大家不要出剑。”但已经晚了,十数道剑光已朝着玉虚子掠去,到了他身前,情形还是一般,所有的剑光都被那铜镜吸纳而入,无法再收回来。
青云子等失去了各自的剑丸,也是愣在了当场。
玉虚子见状,哈哈大笑,从高台上站了起来,道:“你们可知这铜镜是什么宝物,这可是圣教的镇教之宝,名唤‘陷剑镜’,天下间不管是有形之剑,或是无形之剑,到了它的面前,都会被乖乖的吸进去。用来对付玄天门,真是再好不过。”
转眸瞧见任天弃背上的弃天剑还未出鞘,又得意洋洋地道:“姓任的臭小子,你那柄破剑怎么不用出来,瞧瞧这‘陷剑镜’能不能收?”
任天弃听着他的话,虽然知道自己这柄弃天剑绝非凡物,但只怕也难逃脱被那‘陷剑镜’吸纳之厄,一时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冒险一击。
正在此时,忽听到身后“嗡”然作响,却是弃天剑在发出轻颤,似乎是想脱鞘而出。
任天弃知道自己这柄剑已经有了灵气,此番振动,定然有其缘故,便大声道:“好,我就来试试你这面破镜。”
刚说罢这话,弃天剑也不等他捏出剑诀,已经自行脱鞘飞出,直向那‘陷剑镜’击去。
玉虚子见他出剑,真是胸有成竹,抚动着那‘陷剑镜’,暗念咒语,让那‘陷剑镜’再次发出了一道耀眸的光芒,只等收了他的剑,就要好生羞辱一番。
弃天剑转眼就到了‘陷剑镜’三尺之前,却不像青云子等人的剑光一般被吸纳而入,而是在那里生生的停顿住了。不住的颤动着“嗡嗡”之声大作,竟似在与‘陷剑镜’的吸力抗衡。
玉虚子见势不对,脸色一变,咒语念动更急,那‘陷剑镜’光芒更盛,任天弃这还是第一次瞧到弃天剑通灵自行御敌,想到刚才玉虚子骂了一声“破剑”只怕是惹恼了这它,只觉得这弃天剑和自己一般的受不得闲气,而且极是争强好胜,这‘陷剑镜’越是厉害,它就越是要与之相争,神剑有灵,人剑相通之说果然非虚。当下也不去运功摧动,倒要瞧瞧这柄陆压也无法炼化的灵剑有何能耐。
过得一柱香时间,只见得弃天剑蓦然发出一道亮光,远远地超出了那‘陷剑镜’的光芒。向前疾掠。正击中那‘陷剑镜’的外架,闻得“哐啷”一声脆响,那铜镜已经被撞翻在地。摔得四分五裂,顿时滚落了十数枚各色小丸出来,正是青云子等人被吸纳的剑丸。
青云子等见到自己的剑丸出来,连忙各自回召,将那些剑丸重新吐入腹中。
玉虚子与许仲闻等玄天门叛徒敢与门人对峙,倚仗的就是这面‘陷剑镜”却不想被任天弃那柄放在门中无人瞧得起的废剑所毁,都是骇然惊慌,其中最后悔的自然就是许仲闻,当日为了不让任天弃得到好剑。
故意带他进入了仙剑殿后屋地左侧,任天弃才能得到此剑,却不想如此厉害,连魔刹教的镇教之宝,能够吸纳剑气的‘陷剑镜’也无法对付。
这些叛徒那里还有胆子与任天弃及青云子等人一较高下,各自就想脚里抹油,御风开溜,但任天弃呼了一声,五名宗主与八老已经占了空中的四个方位。居高临下,剑丸吐出,已化出了十数道不同颜色的剑气,光芒吞吐,一时引诀未发。
玉虚子知道自己绝不会是青云子的对手,再加上一个高深莫测任天弃,那是死期已至,一时脸色苍白,呆立在高台之上。
许仲闻等人见势不对,全都跪下磕起头来,哀声求饶,说的自然都是些一时糊涂,被逼无奈之类的话。
任天弃也不去管他们,望着玉虚子道:“玉虚子,难道你不跪下求饶么?”
玉虚子只犹豫了一会儿,就跟着许仲闻等人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道:“掌门,念在咱们曾经师徒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罢,我发誓,一定找一处地方面壁思过,再不出世。”
任天弃叹了一口气道:“玉虚子,你这次若硬气一些,我还觉得你有可取之处,想不到还是这样贪生怕死。我早就说过,拜你为师的是贾翰飞,不是任天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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