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就打人,我妈忍受不了他三天两头的拳打脚踢就跟他离了婚,离开了家。”
说到这儿,罗峰看向两人,“关于我妈离开,他是不是跟别人说性格不和才离的?”
方程和刘东互看了一眼,不由点了点头。
罗峰讥笑道,“我妈离开后,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酗酒的更厉害了,因为没人唠叨他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妈不在了,可他喝完酒打人的习惯依旧没改……”罗峰停顿了下来。
方程和刘东都不由坐直了身子。
罗峰摆弄着手中的杯子继续说,“除了他,家里就只有我,很自然地我就成了他每次酒后暴力的对象。”
“你从来没说过。”刘东张大了嘴巴。
“你身上的淤青你都说是摔的。”方程说。
“我能怎么说?”罗峰揉了下额头,“被自己爸爸家暴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他在外面衣冠楚楚的,说了别人也未必信。”
“可你妈知道啊。”方程说。
“我妈以为他不会心狠到连亲生孩子都打。”罗峰说,“所以那时候我不愿意回家,回去就是噩梦,跟你们混在一起就是跟别人打架都比在家里舒坦。”
刘东狠狠捶了下桌子,“简直畜生不如,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方程也觉得惭愧,“我们居然都不知道。”他们这算什么兄弟,居然一无所知。
罗峰说,“我觉得我再在他身边待下去估计这辈子就完了,他精神有问题,早晚有一天会把我折磨死,联系上我妈后,我就告诉了她,她决定把我带走,那时她已经有能力对抗我爸,有能力争夺抚养权,我爸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我妈拿我身上的伤威胁他,说要告他,他才放手。”
方程说,“我庆幸我没有父亲,就是有,要是这样,估计我也待打死他。”
“就应该告他,要他进监狱。”刘东愤愤道。
“我妈离婚都没揭发他家暴。”罗峰说,“不是懦弱,是不光彩。”
下课铃一响,方程就开始收拾书包。
旁边的周元说,“去打球,你背书包干什么?”
方程头也不抬,“我有事,今天不去了。”
周元问,“什么事?”
方程说,“跟罗峰约好了。”
周元沉默了一会儿,“就那天走廊里的那个人?”
方程点头。
周元说,“不是好像不对付吗?”
方程拉上书包拉链,“那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