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皎皎说罢,觉得这话不像是温如月说出来的,又加了一句,“有些东西即便我们温府没有,那萧家也没有?皇后表姐那没有?何需伸手问别人要。”
“是,小姐。”香堇缩了缩脖子有些悻悻。
温皎皎摇了摇头,这香堇真是个傻白甜,玉竹风信都明白的道理,就她不明白,不过这也是一心为她,换作她肯定不会骂香堇,但换作温如月一定把她骂个狗血喷头。
但现在温皎皎实在有些难受,即便是这马车安排的这么舒适周到,她也依旧是晕车。
其实这马车再怎么舒适,在野外的路上行驶着总不会比她在现代的汽车更加舒适,但她在现代也晕车。
好不容易回到了温府,温皎皎还没有下车就听到她母亲的声音了。
“皎皎!我的皎皎!”
温皎皎听到这带着哭腔的焦急声音,仿佛回到了刚穿来时,耳边响起萧母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车夫刚给她摆好凳子,她还没下去,萧母就扑了过来,一把将她举起抱了下去,抱着她使劲往怀里塞。
温皎皎:???我的好妈妈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温皎皎心道萧母不愧是将门虎女,世家之中没人敢得罪她,这不仅仅是她泼辣跋扈,作为武将之家出来的姑娘,她从小跟着父兄学过武艺,别说那些娇滴滴的千金贵妇们,就算是一般的男人有些都打不过她。
萧玉容抱了一会温皎皎,又不敢把她抱的太紧了,把她放在地上站好,仔仔细细的打量过她,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而后抹着眼泪道:“我的皎皎瘦了,这几天皎皎受苦了,可把娘心疼死了。”
温皎皎来这个世界后,只有萧母一个人叫她皎皎,这是虽然是温如月的小名,但也是她的真名,听到萧母唤她的真名,她总有一种叫的就是她自己的感觉。
她是温皎皎还是温如月,被萧母这样一叫,她瞬间有些混乱起来。
“温姑娘,在下就先行离去了,改日再来府上拜访。”
听到这声音,温皎皎和萧玉容一齐看去,齐朔从马上下来,对着她们作了一揖。
“皎皎,这位是?”
温皎皎嘴角微微一扯,“不熟。”
齐朔并未介意,对着萧母恭敬道:“萧姨母,我叫齐朔,家父乃陵阳候,曾与萧二伯父有旧。”
萧玉容立即便记起来了,一脸恍然,“原来是齐叔父家的孩子,好好好。”
温皎皎略有些惊讶,“娘,你们认识?”
萧玉容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你舅舅还年轻,在战场上和如今的陵阳候共事,乃是同僚。”
原来是这样。
温皎皎心道,有了这样一层关系,以齐朔的这个执着劲,以后保不齐还要和齐家多有往来。
温皎皎看着萧玉容看齐朔的眼神,如同看着自家的好大儿一样,心中有了成算。
齐朔一走,萧玄安才略有些委屈的站在萧玉容面前。
“姑母将二郎忘在一边了,二郎可就要走了。”
萧玉容一手拉着温皎皎,一手拉着萧玄安,笑着道:“姑母怎么能把我们家二郎给忘了,今日你就在府上陪我们母女一块用过膳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