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辉蠕动的头终于停了下来,泛着油光的脸发出一声嗤笑:“告我?你他妈这么能耐倒是去啊,装什么清高,臭婊/子,能被秦律搞我就碰不得,你他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清纯货色,被秦律包养着,在剧组还和秦衍眉来眼去,你真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剪刀咔擦一声把她右肩的礼服吊带剪断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
傅潜几近崩溃。
幸好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傅潜抓住时机大声求救:“救命!救命!救命!”
妈的,你个臭婊/子!还他妈乱喊!
张勇辉还来不及掩住她的嘴,门就被推开了。
“怎——”宋嘉奕从门外闯了进来,嘴里刚吐出一个字,看到傅潜衣衫不整被导演压在墙上,右肩的肩带甚至都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嘉奕,救我!求求你,救我!”
傅潜带着哭腔大声哀求着。
宋嘉奕喉头一紧,头皮开始发麻,他不是不触动的,只是目光一触及张勇辉那恶狠狠的眼神,他的脚步就此定住。
一边是道德,一边是前途。
他该怎么选择?
短短几秒内,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拷问,他大口吞咽着口水,傅潜还在望着她,她把自己当成了唯一的希望了吧。
宋嘉奕捏紧着拳头,忽而又张开,用力一挥。
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张勇辉望着重新被关上的门,回过头看着傅潜轻蔑地笑了一声:“哼,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不识时务?你他妈最好给老子安静点,不然等下老子*死你!”
他把她甩到沙发上,横跨上去,双腿压制住她的身体,双手得到了解放,开始利落地解着皮带。
浓重的绝望席卷了傅潜全身,现在她仿佛是砧板上的一条鱼,手起刀落间正等着被人宣判死刑。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偏过头那眼泪流到了沙发上。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和无助。
她知道在这时候,哭是最无用的,可是当绝望来临,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张勇辉裤子褪到膝盖处,刚预备一手探入傅潜裙底,还没碰到实处,门骤然被大力地推开。
他还没转过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在后背燃烧,紧接着椅子应声倒地的声音响起。
操,谁他妈竟敢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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