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点笑倒在桑田里。
东门无泽见采桑女们笑自己,不拉唱了一句“嘿…对面的姑娘笑什么来类…?”(类长音,拐弯的那种!)
他这阴阳怪调一落,霎时吸引住了采桑女们。
那起初大胆的采桑女闻声应着东门无泽的调子,秀口一吐回道“一月江水到处流欸…二月狐山桃花开欸…小妹我捡起桃花笑草贝欸…”
东门无泽一听,顿时乐了,好嘛,是说自己为草贝这样的人!
“二月草,好欸;二月贝,妙欸!但都不及妹妹桃花满面笑春风欸!”东门无泽折了桑树的一枝条当做鲜花似的闻了闻。
那恬不知耻风情万种的样子,让吕荼和张孟谈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嘿,客人说的哪家话来?桃花虽好已黄昏欸,还是劝君收取草贝换富贵欸!”那姑娘唱罢,采桑女们笑的弯了腰。
吕荼听罢暗自赞叹这采桑的姑娘倒是聪明灵慧,听出了东门无泽的不轨之意,委婉的用桃花草贝富贵拒绝。
不过这咋能让厚颜无耻花心思一箩筐的东门无泽退却,只见他蹲在草野中摘了一朵小野花,轻轻在鼻尖一嗅,嗯,三声调的呻吟,仿佛那小野花中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吸进了鼻子里,胸腔里…
突然他眼睛一睁,唱道,“上山不怕石崖高欸,寻花不嫌路阻长欸!江心鲤鱼跳出水欸,敢问桃花姓谁名谁,何所居欸?”
“客人想知桃花何名姓呦,这话问的笑死人欸,既是桃花自然姓桃名花,哟嘿喂!”
哈哈,采桑女们再次爆笑。
“那居何处?”东门无泽不耻下问继续道。
“深山老林处处有欸,江水桥边随便闻欸”,那采桑姑娘笑唱道。
东门无泽见闻怒了“好个小桑妹,你莫要得意,呦儿喂”
“我这里有个蜜罐保证你甜的合不上嘴欸”
采桑的那大胆姑娘闻言嗤笑唱道“蜜罐,在何处欸?莫不是,老驴儿拉磨走千里,笑死人欸!”
东门无泽闻言气的撩起了袖子,把吕荼拉了过来“小桑妹,看好了,这位哥,乾坤间,他最贵,一口唱出天下白!”
“你要是服输,拿枝桃花送哥哥诶”
采桑女们看到那儒雅俊秀的吕荼,眼前一亮,那大胆的采桑女顿时起了认输的念头,不过她灵动的眼珠儿转了转唱道“一口唱出天下白哦,莫不是我们家的小公鸡诶!”
哈哈…采桑女们笑的前仰后合。
吕荼则是脸庞的肌肉直打颤,好你个东门无泽,又给本公子惹麻烦,现在倒好,自己成了打鸣的小公鸡!
东门无泽看到吕荼模样,吓了一哆嗦,他耸了耸屁股道“公子来一首吧?把你当年教我们唱奇怪调子的威风耍出来,让这帮小娘…哦,不,小桑女们看看,谁才是对歌的高手?”
张孟谈听了东门无泽的话后道“无泽,你这么搞,将来要是传出去,公子的名声会有损的”。
东门无泽却道“名声,名声!孟谈,你魔怔了,若是为了名声,不快乐了,那要名声有何用?再说了,咱们现在又没有做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