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曾经伤透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好嫉妒呢?
“不过我可警告你,千万别想来勾引正沧。打扮成多么妖里妖气的狐媚子样儿也没有用!
别以为昨天说不来,今天又来了我就会饶过你,要是被我发现你跟正沧哪怕有一点不正常的地方,都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史风菲两只眼睛倒竖着,就像见到了敌人的猫,恨不得全身的毛都乍起来,就差伸出两只藏有锋利钩子的利爪了。
“你的心里在害怕!”
岳知画素淡的小脸儿染上冷笑:
“奉劝你一句,对自己要嫁的男人这么没有把握,这婚还是早点离了的好!”
“胡说!我会怕你吗?”
史风菲双臂环抱起来,趾高气扬的挑衅她:
“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可怕的?跟过别人的烂货,正沧才懒得多看你一眼!”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慌什么?”
小女人扬起下颌,水眸严肃的拷问她。
“说我慌?呵……呵呵……简直笑话!”
史风菲动作夸张,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嘲笑的声线却有些不稳,还是暴露出了她的颓势。
却故做镇定的转向身后几个伴娘,虚张声势的对她们说:
“你们听见了没有,我妹妹竟然说我把握不住自己老公,说我慌了。你们看她是不是眼睛瞎啊?我老公不爱我难道会爱她吗?”
“呵呵……呵呵……做了云少奶奶的人可是史画家呢,谁敢这么不自量力?”
“就是就是,还是身为妹妹的呢,这样说姐姐和姐夫,也不怕遭雷劈!”
“这年头,什么女人都有,连姐夫都想抢,真是不要脸的年年有,唯独今年特别多啊!”
……
四个穿着伴娘礼服的女人七嘴八舌的跟着趋炎附势。
“知画,你怎么来了?”
突然,云正沧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震慑得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都闭上了嘴巴。
身形颀长的男人穿一身儒雅的新郎礼服从上面走下来,阴郁的眸光定在一袭黑色斜肩礼服的女人身上。
向来就知道她是美的,却从不知她还能如此美得优雅高贵,隐隐透出女王的气势,让人迷恋却不敢靠近。
越不想遇到的人越会遇到,让岳知画心里吹过一阵冷冷的秋风。
然而婷婷玉立的女人却没说话,只是保持着脸上的不屈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几个女人,想知道她们还怎么表演下去。
“正沧,你去楼上的休息室找我了?我刚刚听到有人说知画来了,特意下来招呼她的。”
史风菲马上改了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看向云正沧。
“画儿,你跟他们有话说吗?”
一只大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冷烨涔冷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
他有些不悦的扫视着眼前的几个人,格外防备着刚刚走近岳知画的男人。
“没有。”
淡淡的两个字,娇小的身子往结实的怀里靠靠,很希望他能带自己离开这样的场面。
“那好,我们上楼去吧,宴会就要开始了。”
他完全无视这里的人们,揽住小女人向电梯走去。
——宴会要开始了!
——我们上楼吧!
他说的宴会原来不是云正沧和史风菲的婚宴!!!
这个认知让岳知画心中惊喜,却把甩在身后的一群人都震懵了,连市长也没想到,他们来这里并不是参加婚礼的,只是恰巧有一场商业宴会也在这儿举行!
——怪不得刚才shirley在拦住记者的时候,说冷先生还有很重要的行程,原来他就是计划好了要参加另外一场宴会的,并不是这个。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岳知画觉得自己像作了一场梦——从早上试礼服就开始了,硕大的钻石、奢华的婚礼、史风菲的挑衅、云正沧哀伤的眼神、记者们连珠炮一般的发问……
竟然全都是跟自己无关的一场乌龙戏!
“刚才他们难为你了吗?”
大手环着娇弱的纤腰,口气沉溺的从头顶上落下来,温热的语息扫在她白晰的颈间,几根没有梳起来的发丝微微晃动,让她有些麻痒。
“没……”
还是那么淡淡的口气,却多了一丝无法言欲的愉悦。
“乖,如果谁敢难为你,直接告诉我,我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薄唇在盘起的发丝上印下一吻,轻柔的像是在亲吻一件汉代古玩。
电梯门在十九层打开时,shirley带着几个保镖站在电梯外面等着,见到他们出来,沙哑的嗓音轻声汇报:
“先生,夜会长和太太还没到,您和岳小姐先去休息室稍等一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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