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瞧了下楚连、又看到了孙庆。
孙庆见到夏天点头紧张,上前唯诺问了声好。
夏天抱着安然转身瞧着他,“你怎么也在这里?”
“是拙荆、”孙庆刚说到这里,瞧见许良从里面出来,立刻上前,“大夫,内人现在如何?孩子是否保住了?”
“孩子是保住了,现在正在休息。你们、都是她的相公?”
许良瞧着眼前两个男子,他尚且还不知这个男子是顾家铺子里的掌柜,那楚连、倒是见过几次,都是过来买壮阳滋补的药物。
听到许良的话夏天是愣住了,她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的身份。若是她刚才没听岔的话,安然说的那女子应该是楚氏,也就是罗修的二夫人,现在、怎么成了这两位的娘子?
她且看着不出声,任由他们两人在互相争执。
“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得,即使现在没成婚,也算是我的娘子。许大夫这话说的、”孙庆面色显然带了怒气,觉着被许良这话问过,他头顶直冒绿烟。
“是么?倒是我口误了,你们自个商定好了。刚才喂了那夫人吃了人参片,也包了药草。总共下来需一百五十两,你先结算一下。她身子弱,今后也需要人参片吊着,这人参片可不是集市上的白萝卜,这个也需要钱,另外算。”
许良温润笑着,手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夏天望着他,现在瞧着许良不像是个大夫,倒像个掌柜的一般。
听到银子楚连本能的往后退缩,“我和她只有露水姻缘,不谈及婚姻,再说,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定是我得,这钱我不出。”
听到有人要娶楚素娥,他好惊讶万分。真是榆木疙瘩脑袋里装了浆糊。楚素娥可是京城大官二夫人,平日里玩玩就好了,还真想娶回家,真是痴心妄想。
孙庆早就想到楚素娥和眼前这男人纠葛不清,听到楚连这样说,心中只犯恶心。
“大夫,你且等着我回家拿钱。那孩子真的是保住了?现在可能判断出来是几月份的?”孙庆步子有些不稳,怕这大夫说出之后,他有些承受不住。
“能瞧出来,怕是有三个多月了。”
三个多月?楚连身子一愣,他和这楚素娥勾搭上的时间足足有三个多月了,那、这孩子真的是他的?
和楚连一样脸色苍白的孙庆,手掌紧握,面色苍白无力,心中怒气硬生生隐忍了下来。
“这孩子、不是我得。我和她认识才刚两个月不到。”这话说出似是咬牙切齿般。
“是不是自个孩子都不知晓,也够是愚昧。你口口声声说着是你的内人,看曾打听过,她是京城里养的二夫人,这种事你也乱来。今日回去之后把你那铺子里的生意交接一下,自行离开。”
夏天听到这里也是带了愤怒,孙庆和楚素娥勾搭在一起,定然不是好事。
顾家也不需要这种败坏风气的人在。
孙庆愣怔瞧着夏天,“少东家说的可都是真的?她、她真的有夫婿?”
“我何时骗你,这其中的事你不知也好,不过还是得离开顾家铺子。”顾家和罗修的事情,她可没必要对孙庆解释。
但孙庆之人怕是今后不能再用,单就和楚素娥勾搭在一起就足以引起不必要的乱子。
“我真实该死,竟然被她骗了这般长的时间,亏我掏空心思家中银钱也一并送她,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真是、我这口气是咽不下。”
“那你要如何?她现在昏迷不醒,这医药费还没给,你若想接走也得拿来银子再说。”
“我给她银钱够少过吗?这孩子不是我,我一毛钱都不出,之前给的那些银钱我不要就算了,这个女人、让我恶心。”孙庆愤恨挥开衣袖说着就往外走。
到了门槛,又甚是恼怒的转头,“今日在次我发誓,我和那女人再无瓜葛,她是生是死和我没任何关系。”
孙庆离开楚连驱步也要走开,正巧到门边,被许良拦住,“这孩子不是他得、莫非是你的,不管如何,这钱你也得出了。”
“我可没说这孩子是我,你如何断定的?反正和我没任何关系,我也不管。”
“不管?那好,把钱交了你带人离开,省的死在我这里。”许良也带了怒气,那女人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岂能任由他们扔在这里,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了事。
突然瞧见许良生了气,安然有些害怕,躲在夏天伸手,勾着头望着他。
那双怯生生的小眼睛,让许良的心狠的一抽,这才放缓了语气,“放下银钱带人离开,不然这事儿我就得报官了,四通苟且也是要治罪的。”
楚连一听心生害怕了,把衣袖中那才得来的银子拿了出来,“真是倒霉头顶。”
不过这钱,他必须得从楚素娥身上再要回来,怎么可能白白的给她。
许良怕楚素娥在这里多呆惹上麻烦,便好心让医馆的小厮帮忙,用担架抬着楚素娥送了出去。
医馆大堂只剩下夏天、安然、许良还有在一边候着的凉山。
“今日多些安然过来帮忙,不然那女人怕是离死不远了。”
“为何这样说?安然的医术应该也不到能救人命的能力。”夏天轻皱眉,似是不信。其实私心地倒是喜欢楚素娥死掉最好。
“女子近身男子不靠,这次因为她大出血只能让女子在跟前查看何种情况,我这才好用药帮她止血抱保胎。”
一般女子出现滑胎、小产、下体出血,身边往往跟着产婆或是生育过的妇人,约莫能说出个几分情况,偏生这次来的孕妇身边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
这才特意找了安然,安然虽小,却懂得一些症状,能说出流血量和孕妇的当时情况。
只是安然尚且年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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