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
清哥是小娘子收养的,和夏天自然没有血缘关系,自然能成婚。而夏天又极为强势厉害,想来和清哥成亲,也是不想让夏天嫁人而带走家产。
清哥是养子,一直养在顾家,虽说是清哥娶了夏天,但村子里的人都知晓,暗中却道,是清哥从养子成了倒插门的女婿。
☆、008双生子
何管事闲散坐在掌柜椅子上,手边放着茶水,他端着心思不定,不知再想什么。
突然张口大喊,“来人。”
“公子,您吩咐。”茶楼的人一般不称呼何管事为公子,这人一瞧便知是何管事家中的人。
“去备些好礼给顾家送去。”他轻声说了句。
“公子说的好礼可是?”那人站在原地,手中扒拉一个小算盘,他的算算送出去礼物成本是多少。
“真是和那人一个德行,走着也不忘打算盘。”何管事白了那人一眼,瞧着无语。“给我准备最好的礼物送过去。”他也是恼火了,语气不善的大喊。
拿着算盘的中年男子踱步离开,嘴上嘟囔不短:我可要盘算好了,万一赔本了怎么办,公子不成亲,送出去的礼肯定会收不回来的。
屋里刚安静一会儿,却听外面小厮走近喊他,“管事,外面有人,说要和您做生意。”
“是谁家的?后街的王家还是前街的孙家?”
“都不是,这次来了两个,一个是开玉石铺子的楚家,还有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男子,管事可是都见、还是都不见?”
“玉石铺的楚家?那个楚连啊,一身软骨头。两个人一起见了。”做生意他岂能推辞不见。他是商人,他不会拒绝任何可以挣钱的机会。
何管事过去,隔着门瞧着房内坐着的人。
楚连双腿翘着,左右晃荡,看似玩世不恭说来也是不成大器,毫无定力可为。相对他旁边而坐的年轻男子,倒是本分老实,手放的整齐,双腿放的距离也是极好。
一身正服穿的刚好,可能眼前这人长的高大一些,衣服被撑起来好看的很。
“你们找我谈生意?”何管事轻咳一声走进问道。
年轻男子起身,转头望向何管事,低声想说:
却被楚连插了话,“何管事,我是前面那家玉石铺子的楚连,您可还记得?应该记得吧那日还和你说过话。”
“哦,不记得了。”何管事瞧着他,一如既往的无视。虽是不喜却不会不给面子,“那你这次前来找我是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想麻烦何管事帮个忙,如何和顾家牵上一些关系。”
“哼,你胆子倒是不小,想和顾家牵上关系。这个恕难相助。”何管事面上客客气气的,心中却道:这楚连真是胃口不小,敢想和顾家牵上关系。
现在的顾家已经有稳定的顾客来源,怎么可能和楚连这样小的商贾合作。
楚连还想再说,却被何管事直接忽略。他走到那年轻男子面前,瞧着他,眼睛不眨。
“清哥?”他低声轻问。
知晓这人不是清哥,他还是问了出来。
太像了,简直太像清哥了。
他昨日去参加婚礼,并未瞧见清哥,却听了顾家小娘子说,是清哥和夏天的婚礼。
眼前这人,他敢断定不会是清哥。
“您认错了,我叫温情。”
“温?这个姓不常见?”何管事瞬间恢复平常,坐在少年身边,伸手示意他也坐下。
“我从母性,我母亲便姓温。”年轻男子轻笑,语气甚是和善,像是从不曾发脾气般。
一双眼眸透着温暖,和高达修长的身躯不同,男子长的非常清秀俊美,五官立体,鼻梁高挺,嘴巴轻薄,眼含笑意,似是春风。
怪不得何管事会认错,以为这人是清哥。若不是熟悉清哥的人,肯定也会认为这人便是清哥。
不管是五官立体就是这浑身的气息都极为相似。
年轻男子微微周围,手放在胸口,眉头似是打结般。
“你怎么了、身体不适?”何管事瞧着他,微微带了关心,应该是看着像清哥才带关心的。
“没有。只是近来胸口一直疼痛难忍,缓一会儿就没事了。”
男子蹙眉,这胸口的疼痛还是他从宋家堡出来之后,才开始疼痛的。说来也是奇怪,他身强力壮根本不曾受伤,怎么会胸口疼。
“街上有大夫,不去先去看看,万一是病要及时医治。”
“不用,我身体很强壮不会生病。多谢您了。我这次来想和您谈一些东西……。”年轻男子并不想多说,快速转了话题。
这个何管事瞧着不如外界传言那边凶狠暴躁,反而很好说话。他心有戒备。
趁早谈了生意,他还要回到养父养母身边。
家中那群羊也不知爹娘有没有按时去放,应该瘦了不少。他担心这家里情况,又想跟着商队出来挣钱。
房门打开,偷偷摸摸的声音从中快速闪了进去,夜色微微,房内女子正百无聊赖的玩弄她手中的珠宝玉石簪子。
瞧见来人,心中大惊,“你怎么来了,门外可是候着两个丫头。”楚素娥压低声音喊道。
千万交代不许楚连再进来,怎生现在却还让他进来了。
“我是趁着她们离开的空余进来的,怎么?这几日不见又想我了?”楚连嬉皮笑脸的说,伸手摸向楚素娥的胸前。
“放肆,赶紧出去。”楚素娥心中犯了恶心,现在是越发觉着楚连污秽肮脏,当初怎么会和他厮混在一起,真是瞎了眼。
“出去做啥,你不正是想让我过来,你这春心荡漾犯了寂寞,不正是需要我来填充。”流里流气的语气,说着从青楼窑子里学来的淫秽话。
楚素娥不敢再乱来,她心中存了分寸,兴许再过些时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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