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你该休息了,我们在这里坐了许久。”
“嗯,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他带了撒娇的口味说。
“好。”所谓陪着他睡,就是让清哥睡在里面,夏天躺在外侧,时不时的和他说着话。
夏天对清哥说的都是街市上的稀奇古怪见闻,清哥听得认真,侧身、内敛而成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夏天,你可以亲我一下么?”他眼眸带笑。
这本正经的话,却像是恢复正常了一般,夏天愣怔,停止说话,看向他,“清哥、你刚才说。”
“亲我一下,乖哦。”他伸手轻轻的摸在她头上,甚是亲昵。
这种感觉,好是熟悉。平日里夏天对他经常做出的举动,但当清哥这样对她的时候,她眼睛酸涩,好想哭。
伸手抱住夏天的胳膊,她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我要这里。”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嘴巴上,轻轻的呢喃。
夏天倒也不羞涩,倾身上前,凑近他的唇瓣,落下吻迹。
他抱住她身子轻轻压在她身上,“疼……。”
日头正空,不见夏天起来。
荷香让安然去敲了夏天的门。安然站在门外,敲了一会儿,并未见到里面的人。
“荷香姑姑,姐姐不在屋里,我没看到她哎。”
“是么?那你去敲敲哥哥的屋子,看有没有人在?”荷香皱眉,心中担忧,夏天可别是和清哥睡在一起了。
“好啊,那我再去敲门。”
安然走的快速,刚过去,门立刻被打开,突然出来的夏天吓到了安然。
“姐姐,你怎么在哥哥的房间里,哥哥呢?”她歪着头要往里面看。
夏天头发散落,面色惊恐,像是吓傻了般。
“荷香姑姑,你叫我爹爹和娘过来、清哥、清哥好像没有呼吸了。”她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落,她控制不住。
昨晚,他清哥说疼,她想、明日一定带他去镇上看,一定要去。
她都安排好,他们住在镇上,让大夫在身边照顾,她也会有更多的时间陪在清哥身边,可现在、她突然感觉还失败,她不能好好的照顾清哥了。
“夏天别哭,清哥会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荷香也被吓着了,手中端着的菜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安然被吓到了,小脸煞白煞白的!似是要哭却不敢。
小娘子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快要站不稳了,是顾南城一直扶着她下来。
“清哥呢,我现在要看他。”瞧见夏天,子墨紧张无措的说。
“在屋里,娘、我怕。”
“别怕,你相信我的话,清哥肯定会好好的,我们现在带他去镇上看大夫。”不怕,怎么可能,现在她也是怕了。
清哥的情况怎么会这般紧急,像是突然发生一样,根本没有预兆。
“先别着急,荷香你去,让赵强以最快的速度找大夫过来,出诊费多高都没问题。”
顾南城倒是沉稳,安排好荷香去请大夫。
子墨和顾南城进入房内,夏天蹲在外面,似是不敢进去,心中不安慌乱。
安然瞧着,瘪嘴想哭,抓着她的手,“姐姐、哥哥会死么?”
“不会、肯定不会的。安然你别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想一个人静静。”夏天快要哭了,安然问的这话让她心中更是难受。
门内床上只让你,面朝上,眼睛紧闭,鼻翼之间像是毫无呼吸。子墨看向顾南城,眼神里带着悲痛。
“你不相信清哥么?他会没事的。”他轻声在小娘子耳边说。
子墨点头不出声,小心翼翼的走到清哥面前,伸手触碰他的脸颊。
“还有体温,清哥没事,他应该只是睡着了还没醒来。”她有些惊喜,大悲之后的大喜。
“先别扰了他的休息,我们出去,等大夫来了,看是什么情况。”
……
男人眉头紧蹙,甚是普通的面容,因为这身威仪不凡的气质,显得惹人注目,身边站着的人,被吓的厉害,低首不敢抬起。
“这些就是戈壁滩送来的消息?”男人显然不满意,眼前所看到的这些。
简单的账簿全无顾家盖有的印章,这账簿看着毫无可信度,而那心中缩多些,白千亩良田?有何用。他要的是具体的数据,这样才能一举敛财,全部收走。
那小厮抬头,双腿被吓的像筛子颤动不止,语气吞吐不清,“是、是二夫人让送来的。”他可不敢得罪罗大人,只好把事情推给了罗二夫人。
“回去告诉她,一个月内给我全部摸清顾家底子,尽快去做。”他随手扔掉手中的账簿,根本没用。
“最好能拿到顾家一年下来的总账簿,回去告诉二夫人,让她尽快去做,不择手段,必须做好。”
“是、是大人,小人现在立刻就去。”
小厮离开走出去,罗修从门内出来,差人叫了滚间过来。
“你去找宋贺过来,说我有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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