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被关在屋里,她在门外管的紧紧。
折身进入房内,见怀义正在……。
“你在做什么?”死人全身赤裸躺在地上,不管是脸还是身体,已经被匕首划的凄惨无比。这些事情正是怀义做的。
死人未闭上的眼睛死死的睁着,看着极其恐怖。
“这样划破肌肤的话,被人肯定不能认出来。这衣服全部扒了之后,我会丢掉。”怀义说着,语气甚是自然正常。
“你、”残忍吗?她并不觉着,只是怀义这样的手法是如何会的。
他并未让小娘子插手,只等夜色渐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隔着墙头猛地扔出一个东西,怀义同样墙上翻了过去,手脚麻利的落下。
手掌传来刺痛,原来是刚才从墙上碰到了仙人掌,被扎了几下。
暗中骂了几声,他扛着尸体一直前行,跑的极快。
深夜,雾浓露重。
赵强洗漱完,把木盆里的水让外泼出去,瞧着前面有一抹光亮,似是在烧东西。
他心生奇怪,到了屋内,却见李林正在骂骂咧咧的玩着纸牌,这种纸牌是东家夫人研究出来,本是给少东家和安然玩的,竟然被李林得了手,正玩的厉害。
赵强伸手碰了下李林肩膀,“我刚才出去倒水,见到瓜田最边上,有火光燃着。”
“什么火光,那么大的雾你能看的清楚,别瞎说了,我这心里害怕。”
上次从赖皮五尸体里捡出来的钱,花了之后倒霉事不断,他觉着晦气,心中带了害怕。
果然,死人的钱不能捡。
“兴许是看错了,我之前也总是瞧见,远处有蓝光,听刘叔说,他也见过,正常的很。”同屋的徐明聪出口说道。
“可能吧,我先睡了,明日还要起来。”赵强说着躺在床上,心中琢磨,大家见到的是蓝光,可他见到的不是啊,明明是正常的火光颜色。
小娘子听了怀义的话,并未出去,看到地板上的血迹虽是恶心,她还是擦拭干净,杀死那人的凶器竟然是榨汁机。她拿在手中丢在外面的木桶里,随即倒了很多水进去。
擦过地板沾上血迹的棉布、和之前她换下的衣服,一起放在院子中,扔进去两根蜡烛,丢入打火石,烧吧,全部烧掉。
出奇的是,小娘子在院子中燃烧衣服起的火、竟然和外面赵强看到的那火一样,像是放了油一般,火烧的异常大。
衣物燃烧,必定有浓烟气味,这是她没想到的。
整个院子中冒着浓重气味,她有些后悔,这样处理的方法是否失策了?
没等她细想,门再次响起,是荷香的声音,她听到了荷香的喊声。
她过去开了门,安然趴在她怀中睡的正酣。
“小姐,我今日回来晚了,南鑫那边出了些事,真是……。”她说着语气慌乱,她担心的是没做晚饭。
“没事。”子墨异常平稳的说。
“好,把安然放到屋里赶紧去做饭。咦?怎么烧起了东西?小姐烧的?”
“嗯。一些破烂衣服,我看着无用就烧了。”
荷香点点头,抱着安然正要往主卧进去,子墨立刻阻挡,“让安然跟着你睡。这几日我留在夏天身边陪她。”
“好,也是,夏天是需要夫人陪着。”她想也是,毕竟夏天受了那般大的惊吓,陪着她也是正常。
荷香听惯了子墨的话,非常顺从,并未察觉任何。
若说有感觉的话,那就是院子里烧的衣物,这味道真是太浓了,小姐得是烧了多少衣服啊?
火慢慢熄灭,晚饭在小厨房旁侧的餐厅吃的。夏天抱着碗吃了很多面条,可能是饿的厉害,胃口丝毫不影响。
子墨看着夏天,见她吃的满足,便把自己碗的面给了她一些,“夏天多吃一些。”
“娘,我吃饱了,你别总以为我吃不饱,你也吃饭。”她推推手,让子墨也吃。
“我不饿,你吃就好,不用管我。”
夜色朦朦,他推门而入,还是打扰了旁侧屋内之人,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他本是弯身要过去的身子,立刻站直。
“娘,你怎么还没睡?”
“你这大半夜的才回来,出去干什么了?怎么那么大一身烟味儿?”祥林嫂走近看着他,这孩子长大了,却越发管不了了。
“我去田地那边把枯树叶子烧了,种麦子的时候,正好是肥料。”他心中一愣,忘了烧过的气味会带在身上,只得随口找了理由。
祥林嫂自然相信,根本不会怀疑,“成了,赶紧回去睡觉,白日里在忙,大晚上的跑什么,外面天黑的厉害……。今夜的雾气太重。”
“是啊。雾气很重。”这才没人愿意出门,他才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后面那尸体不知烧完了没有?他走的匆忙,怕被人瞧见火光发现,并未等到尸体被全部烧掉,不过那衣服倒是烧了全部,任谁也不能察觉出来。
翌日清晨。
早饭之后,子墨抱着安然玩了一会儿,等外面赵强敲门才出去。
“荷香,你在家里带着安然,若是觉着无趣,便去找村子里的人玩。”
她格外交代一番,是怕荷香去主卧,血腥气,不知散了没有,她想窗子被打开一整晚,应该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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