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本就不小,远远望去有三亩多的地,全都种上了西瓜。从育苗到收获,这其中一只是他在操心把。,一点点的把瓜田种到这么大,真的不容易。
顾南城一人摘瓜已经不够用,窦氏姐妹不急不慌的一个个的搬西瓜,看的她都急了。
本就是娇弱的身子,起初是一个个的搬。后来看到有竹篮,她便往竹篮里面放两三个,跨在手中往瓜田旁边放。
他在地的那头埋头摘瓜,并没看到小娘子在田地里大汗淋漓的搬西瓜。
南鑫坐在床上逗着安然,周边站了几个村子里的人。一些妇孺爱看个新奇。
“南鑫,你家这是种的什么东西?圆圆的大大的,长得真喜庆。”其中一个微胖的妇人手中挎着篮子,上面装着青草,脸盘圆大眼睛却小的可怜。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英子同门堂婶。他们倒没什么关系,也不想理她。
“南鑫啊,你倒是说说啊我们也想知道这个是什么玩意儿?”和英子堂婶一起的,是个年纪看着不大的小妇人。
“这个是西瓜,我爹爹种的,可甜了。”他不理她们。夏天却甜甜的对她们解释了一下。
“西瓜是个什么东西?不曾听过。夏天你爹可真能耐,这个西瓜真的甜?”小妇人着实羡慕了一把。夏天爹长得不仅好看,连种的东西都和大家地里的不同。
“甜的很,你要尝尝吗?我这里有。”夏天心思单纯。子墨教导的便是分享,她毫无心机的拿着之前打开的西瓜的要分给大家。
“夏天,你咋啥都给人家,不许乱给。”作为夏天叔叔的南鑫,他很有必要的吼了一嗓子。
那块还没送出去的瓜直接掉在了地上。夏天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瓜,恨不得哭出来。
“娘,叔叔凶我。”看到子墨的身影,她跑过去抱着她就哭,那语气甚是委屈。
“怎么凶你了,你去问问叔叔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她把西瓜放下已经快站不起来了,这搬西瓜真是个累活,她这腰疼的要命。
而那两个本就站在问夏天要西瓜吃的妇人尴尬了,摆手对她喊道,“小娘子,我们是新奇这西瓜,能否让我尝尝看?”
尝西瓜未尝不可,但不能白尝。
她没说话,顾南城从瓜田里面出来了。他清楚的知道瓜田里的西瓜有多少,他们人少今天可能弄不完,便道,“可以尝,但你们得帮我们干活。放心,干完活我会给你们西瓜作为补偿。”
“这个……。”两个妇人有点犹豫。
“你们还犹豫呢,等你们吃了西瓜再说就后悔了。我们家的西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真是白给了你们。”南鑫语气不善挖苦她们。
“行,顾家相公是个读书人断不会骗我们,我们先尝尝这西瓜是个什么东西?”英子堂婶看到那红色瓜瓤细小的眼睛都睁大了一圈。
顾南城倒也地方,立刻开了一个西瓜给她们一人分了一半。夏天这姑娘真实在,看到别人吃她的东西,不仅不藏私反而很高兴,“你们把西瓜掰开,这样才能吃到里面。”
两个妇人只吃了一口便喜欢上了这个奇怪的西瓜。三下两口吃完跟着顾南城小心翼翼的进了瓜田。
她们是妇人自然是心细,能观察到瓜仔细点不踩到。那份妇人本就有的小心思也存在,看到别人家的东西,哪个不眼红。
约莫黄昏时分,瓜田里的西瓜捡熟的摘,算是弄完了。
驴车装了一车没装满,还得来第二次。
“子墨,天色暗了你带着孩子们回去,剩下的我们来弄。”他知道小娘子今天累坏了,那股子蛮劲儿也是挺拼的。
窦氏姐妹也想回去,顾南城没出声她们不敢对他说,却找了顾南鑫,“二表哥,我们也累了一天,想回去了。”
“回去啥啊,大家都在忙,你们等会儿再走。”才干了多少活,两人没嫂子一人干的活多还想回去。
“晚点回去可以。但二表哥,我们这衣服在瓜地里走来走去都脏了,你得让他们给我们买身衣服。”窦水灵明目张胆的所要,一点不知羞耻。
“你还好意思要衣服,你吃我家住我家的,连你们没搬进去那房子都是我哥找的,你咋不说给钱。都干活去。”真是晦气,这样的媳妇他打死不要,宁愿一辈子光棍也不娶。
这俩姑娘真是出门不带脑子,再顾家吃喝不说,帮个忙干点活还要衣服要钱,真是够了!
她确实累了,带着夏天和清哥、安然早先回去。
等他们到家已经天黑,顾南城还没回来。他一人驾着驴车确实有点吃力,尤其在戈壁村这个道路崎岖,上坡下坡弯度较大的地方。窦氏姐妹跟个摆设似的不上手去推车,而那两个帮忙的妇人已经带着顾南城分给她们的西瓜离开。
不多,一人分了两个。但这等稀奇的玩意儿说来也够重,若真是有心之人抱着此等之物去官府或者高门大户换取银子,也是个巧妙的法子。世人皆说古人聪明,确实有这样的人存在。
等她把安然喂了羊奶哄睡后,便坐在屋门口等着他。听到外面有驴叫声赶紧迎了出去,“今晚还用去一趟吗?”
“不去了,明日再管那些西瓜,今晚让南鑫在瓜地里睡。”他把驴车卸下,驴子牵到棚下放了草料。
见小娘子还在旁边站着,“回屋去,我一会儿吃点东西便回屋。娘她们应该都休息了。”
“在屋里说话呢,谈论南鑫的婚事。”她简单的说了下便回屋了。
窦氏姐妹到了家便进屋,对着窦氏好好哭诉了一番,说再也不去田地了,又热又累活都干完了还不让回来。免不得窦氏对顾李氏一番牢骚。
此时,外面月圆光亮,凑着窗子能看到外面院子里那一车搭着瓜秧的西瓜。他洗漱之后回屋,悄悄熄灭了灯,抱着娇妻耳磨丝缠,“子墨,今晚可行?”
“不行,好累。”她低声嘀喃似拒绝。
“做这事儿解乏,明日还需要力气,我得抱你才行。”这里有找的好冠冕堂皇,她没做出动作拒绝,他已经先出大招。
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垂,这地方可是她最敏感的部位,逗的她频频闪躲,缩着耳朵不许。
“我知晓你这里敏感,别害羞。”他低沉的语气就在耳边,带着密密麻麻的颤抖,她确实被感染了。
随他折腾吧!
这一随他可是折腾了半宿,直到安然醒来,她抱着婴儿又困到不行。
“孩子我来哄,你去睡觉。”他体贴入微和古代人的大男子主义不太相符。
“没事,你明日还需要力气。你休息她已经睡着,不动便没事。”坐月子那会儿鸡蛋不断,连南鑫捉的那些小鱼儿都给她做汤吃了,终于有了奶水。也不算多,晚上喂她还足够,白天还需要喝羊奶。
他起身把婴儿放到中间,伸手抱着小娘子,这才安心睡下。
早上起来伸手一摸,一片湿漉,原来是安然尿在了床褥上。小娘子昨晚着实被折腾坏了,又是男人床底之间情事;又是婴儿饥饿啼哭,她没睡安稳。到了早上才进入睡眠。
他抱起安然让小娘子睡个早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