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珍珠的光泽,那美丽的背影光彩夺目。一个恍惚,他一把将伸手拾着衣物的人拖上了床榻。
“你做什么?”
“你说呢?”
想到方才的痛才消失,她心中一惊,“你,你……”说到这里,她再度满脸通红。
东方随云略带兴奋的扑到她的身上,笑得似那月华洒了一地,“娘子知道为夫想干什么吗?”
看着他情意灼人的眼睛,她强自镇定,“别闹了,”
“为夫没闹。”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轻抵她的唇畔,低喃说道:“娘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今朝空对月。”
这都是哪跟哪啊,当朝的摄政王爷居然将那些经典都引用错了?顾青麦嗤之以鼻,“不如说芙蓉帐暖春宵短。”
故意‘呀’了一声,东方随云的嘴角浮起一抹坏笑,“果然心有灵犀,看来,为夫和娘子想到一块去了,原来娘子也嫌春宵苦短啦。”
真真无耻!她又上当了?
真想点了他的穴抑或一掌将他拍飞到床下去受罚,但一想到他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下受罚的样子,顾青麦的嘴角居然浮起笑靥。
见她笑了,只当是得到她的同意了,东方随云当仁不让的吻了上去。
想到方才的痛,她本能的伸手抵挡。可伴随着他的双掌熟悉的对她进行索取,想到方才太过狂野的一幕,她只觉得脸极其的燥热。终在唇舌相抵中她渐渐的软化,身上的火苗被他抚过的大手一一的点燃,身子不自觉的颤粟起来。
不似第一次,东方随云这一次一点也不焦躁,而是相当有耐心的挑逗着她,直到她低声呤哦,直到她忍不住将他拉得越来越近,忍不住缠上他的腰,他这才忘情的投入到缠绵悱恻中去……
汗水早已浸透床褥,鸳鸯交颈而眠。明知道她累得精疲力竭,他仍旧有些不罢手的味道,直是抚着她额间的微湿的红发,“娘子,这一回可满意?”
不甚明白,她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
“方才娘子对为夫冷哼连连,可想是不满为夫独自享受,如今娘子亦是一番享受之极的模样,想必对为夫满意了吧。”
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这回事?脸红加上愤怒,她霍地睁开凤眸,“你到底想怎样?”今夜她已连番上当两次了,还嫌不够?
看着自家娘子凤眸中再度泛起的精气神,东方随云的眼睛亦是亮了,行动胜于雄辩,不做过多的解释,他直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
很明显,这男人还想继续战斗?可她的身子已然似被战车辗过,实在折腾不起,一想到酸痛的身子,她的脸似火烧云般烧了起来,方才太过癫狂的一幕幕映入脑海。太丢人了啊,怎么能够任他索取,任他调戏,而后和他再度沉沦?
眼见着她手足无措、羞赧难挡的模样,东方随云的心亦飞扬起来。能够左右她,是对他最大的肯定,‘麦子’一声,唤得极是低哑。
耳听得‘麦子’之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知道是阻止不了这男人的为所欲为了,而她的武功造诣在这夫妻之事方面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回圜的余地……那就由了他罢。
见她一副河滩上的小鱼任人宰割的模样,东方随云‘噗’笑一声,“娘子,你以为为夫想做什么?”
她的眼睛露出‘那还用说’几个字。
东方随云却是拍了拍她的肚皮,“娘子,你说你这里会有几个小萝卜头或者小花骨朵?”
几个?她眼角有些抽搐,“你以为我是猪吗?”
她的神情明显的有些不奈,是因为累了的原因吗?可连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不觉得有什么疲惫不堪,何况身子底子好又明明有武功的她呢?想到这里,东方随云决定曲线救国,“好吧,娘子是喜欢先有小萝卜头呢还是先有小花骨朵儿?”
“随便。”她现在只想睡,即便睡死过去都成。
明明听出她语气中颇带火气,他兀自搭腔,“为夫唤‘随云’,我们的孩子怎么能够唤‘随便’?要不,我们先将那些小萝卜头、小花骨朵的名字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