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到过任何药物,为了避免囚犯和外边私下联系,也不敢让家人送药,美智子小姐,要是这么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美智子卡巴卡巴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确定这就是想让我转述上去的话么?”
老许一脸无辜:“我当然确定,要不这么半天忙乎什么呢?”
“四哥,见血了。”
脓水与分泌物抽打出去后,一股漆黑的鲜血打伤口涌出,?瞬间阴湿了整块抹布,四宝子见状连忙将麻布聚拢一处,将这股鲜血吸干,随后将麻布递给身后说道:“再投。”
这回可不是打的事了,当鲜血出现,就说明表层的浓已经清理干净,接下来才是酷刑中最凄惨的部分。
麻布再投回来,四宝子直接伤口,将这块布当成手套套在手上、上边粘着皂角粉,顺着曲光屁股上的大坑就搓上了,搓澡一般‘嚓嚓’作响。
“嘶!”
曲光瞬间卷曲了起来,他本打算卷曲成团,可摁着他那几个人却不答应,整个人撅着屁股趴在铺上,跟肥猪养成了以后待宰差不多。
“你们太残忍了。”
美智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此刻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许锐锋望着美智子背影喊道:“别忘了向三木少佐美言几句啊。”
再回头,他看着趴在铺上哀嚎的曲光更加狠辣。
“许爷,这日本娘们走了,咱停么?”王大江的一句问询,让四宝子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向门口。
许锐锋厉声道:“你看我干什么?病治好了么!”
四宝子立即明白了过来,伸手继续狠搓,他搓的可是肉啊,不是皮,是把皮打飞了以后,里边烂成坑的肉,这得多疼只有当事人知道。
曲光在门口瞧见许锐锋时,满脑袋都是汗,冲着许锐锋喊道:“许爷,饶了我吧,给我一次机会!”
许锐锋没说话,冷冷的望着,但他心里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给你机会?
凭什么给你机会!
你带人去鱼水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竹叶青机会?把人家老妈绑来的时候,让人家娘俩死在一起,有没想过给同宗同族一个机会?
你找张红岩祸害李邵阳老爷子的孙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究留点脸面?
你有没有想过在日本人面前给所有华夏民族一个机会!
你没有啊!
在北满,你是给日本子那满是鲜血的军靴擦鞋的那个,在江湖上,你是阴损坏到祖坟崩裂,头顶流脓脚底下长疮的那人,这时候要个机会,怎么想的?
许锐锋一个字不说,将只干过头事绝不说过头话这个宗旨贯穿始终。
那一夜,监牢里哀嚎不断。
那一夜,许锐锋独自转身回头办公室时,自己开了一瓶酒,一边笑着,一边露出笑容。
他豁出去了。
在温婉、老鹞鹰、狗剩子一家都离开北满之后,许锐锋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反正三木早晚都会对自己下手,那还唯唯诺诺干什么?
心愿了了之后许锐锋心里只剩下一个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