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秋月低着头,嘴唇贴上了陆云深的脖颈。“大将军,你要了我吧,今夜你要了我吧。”她的声音细碎,夹杂着喘-息,喃喃地说。
特么陆云深你还真的是在睡么?安一欣心里想着,就看见陆云深抬起了手,扣住了秋月的腰。
秋月‘嘤咛’一声,软倒在陆云深怀中。
安一欣捂着嘴,悄悄深吸了一口气。真是的,什么样的男人也躲不过酒后乱性。
她端着苹果汁,踮着脚尖离开了窗户。
听个午夜告白就行了,难道还要隔窗偷窥活-春-宫?
就算自己能忍着复杂的心情不管不顾非要见证男神失-身,可万一陆云深运动之际酒醒过来发现了,自己还能捡得回命?
安一欣回到东厢房抱着双腿坐在炕上,刚才在屋外天冷不觉得,此刻才发现自己双颊滚烫,一颗心也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早上陆云深说让秋月走,结果到了晚上,就被秋月上了。
当然自己脸皮太薄,光看见他扣住了秋月的腰就不敢再看下去了,也许接下来陆云深就翻身了呢?
安一欣抱着双腿,乱七八糟地想。
陆云深长得那么帅,安一欣有机会时就会忍不住吃一点豆腐,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嫁人就会死。她不能嫁人,所以对于秋月,她也从来没有吃过醋。
偷窥了这一幕,安一欣虽然有点心酸有点难过,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秋月得偿所愿,明天早上陆云深肯定不会再轰她走了。
吃都吃了,虽然是醉着吃的。
唉,男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送到嘴边的生米到底是煮成熟饭了。
安一欣心里想着,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她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
安一欣一边哭,一边还对自己说:我不应该哭,我有什么理由要哭?可是虽然觉得自己哭得毫无道理,她的心却闷闷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出来。
被子里漆黑一团,她哭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陆云深不能再做我的男神了,我还是把他当成哥哥吧,她在心里说。
陆云深今天喝了四、五个时辰的酒,不但酒喝得多,而且还要跟敬酒的兄弟部下斗智斗勇,所以躺在自己的炕上心里一放松下来,顿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内功精深,听力惊人,睡着了仍听见秋月一直在说话,只是如听鸟鸣一般,声音过耳却懒得想一想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后来感觉到秋月俯到了自己耳边,才真的不耐烦起来,伸手就点在了她的穴道上。
终于安静了。
陆云深沉沉睡去,片刻之后才感觉到胸前压着一个软绵绵的人,半睡半醒中伸手一摸,又一摸,随手拨到一边再一摸,终于迷迷糊糊地确定,这么巨大软弹肯定不是小姑娘。他暗暗叹了一口气,努力睁开了眼睛。
灯光下,陆云深看清被自己点了睡穴拨到一边的果然是秋月,还怔了怔。他醉得厉害,但也知道自己只是迷糊了片刻,并没有睡多久。夜还很长,陆云深懒得把秋月抱回西厢房,他托着脑袋想了想,想起子言没有回来,西次间空着。他下了炕,摇摇晃晃往外走。
此刻安一欣刚刚回到东厢房发现自己脸红心跳,还没有缩在被子里偷哭,不过她听力不行,没有听到西次间‘扑通’一声,陆云深一跤绊倒在炕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