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原来是个生手。
他听了心下一松,不禁笑起来:“哪来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多管闲事?”
“你!”她被他一句话激得跳脚,可马上记起自己的身份,抬高了点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姐图谋不轨!”
“哦。”他好似恍悟般点点头,“所以你是哪位路过的女侠?还是……潜伏在我家的毛贼?”
“才不是!”她立刻否认,“我就是看不惯——你还敢套话!”
她说着一脚踩上他大腿根,示威似地碾了碾,脚尖倏然擦过囊袋,果然弄得他变了颜色。
他收了点面上轻蔑的笑,微微蜷起身子。
“问你话呢。”她绷着脚又故意点了点他腿根。
“看不惯什么?”他被她弄得难受,说话也不客气,“若你当真在府里待得久了,自当知道是你家小姐最爱给我找麻烦,到处招蜂引蝶。”
“什么招蜂引蝶?小姐人好,招人喜欢也是她的错么?”
“当然不是。”他答得很快,笑得无辜,“只是她身边的野狗太多了,我自然要盯着点。”
她哑然,随即反问:“什么野狗?难道你不是?”
“我?”他笑得更无辜了,“我是家犬。你偷看了这么久,难道不知小姐为何留下我?”
“为什么?”
“自然是图我有力气。”
他笑得再坦然没有。
“真不要脸!”她忍不住踢了他膝盖一脚。
他不说话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头去,唯有唇边笑容愈深。
她瞧得不适,忍不住皱眉,掂起脚尖示威似地抵住他两丸之间。
他猛地一个哆嗦,倏然抬起头来,她被这动作下了一跳,脚上不禁用了点劲。
“唔!”
他倏然蜷身,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任由麻绳勒得几近割入蜜色的肤中也恍若无觉,唯独扬起的脸上凶相毕露,纵使尚蒙着眼,依旧唬得她禁不住腿软了下。
可这点害怕的感觉转瞬即逝。
眼见这野兽般的家伙被牢牢捆缚在绳索之中,再凶也不过如此,她又觉得好似没什么可怕的了,甚至心头又生出了点别样的滋味。
她瞧了会儿面前之人:
虽然看着皮糙肉厚,可其实并非如此,不过这一会儿挣扎,那粗糙的麻绳已经在他的脖颈、后肋刮出了深蜜色的痕迹,尤其是胸口位置,不仅迭了好几道印子,深红的乳首更是早已坚硬挺翘,兼之到处浸透了汗水的缘故,哪里都是透着湿漉、冶艳的皮肉之色。
“……看什么?”他很快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问她,然而那嗓子底一点哑意,还是透露出他此刻的不适。
她恍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往下落了点:
不知何时,那本就如儿臂粗的孽物已然硬胀到了极点,大约是因为被捆缚过了的缘故,原本深紫的颜色上血管贲张,青筋缠绕,随着主人压抑起伏的胸腹,近乎狰狞地冲注目之人微微晃动。
“怎么?”他敏锐觉出她的退意,“你不相信?不若你放开我,我给你证明下?”
“想得美!”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今日就是来教训你的!”
“哦?”他仿佛不以为意,“你想怎么教训我?”
尾音轻飘,像是挑衅,又像是含着点什么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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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好吧真的写不完,我高估了自己,只能卡这里。明天也没一滴时间写,后天……看情况吧==会尽快补完的
2.【微剧透预警】
这俩在角色扮演呢,不是入梦,都是生手,演技拙劣因为写不完了所以这里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