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因为已经熟知娱乐圈的套路了,以至于就算现在已经爆出了合同的照片,对粉丝们来说也没什么,并没有选择一味地相信。
要知道,现在办假.证的随处可见,类似这样的合同随随便便就能伪造一份出来,所以可信度还有待商榷,而且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现在大部分人都对她在机场的遭遇报以同情之心,同时也纷纷指责那名粉丝的行径太过偏激。
尽管如此,依然有少数人坚持怀疑机场的事她是使用的苦肉计,为的就是博得大众的可怜,反正总的来说,目前的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还有挽救的空间。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时今松了一口气,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什么精力了,毕竟之前已经把她折磨得够呛了,现在就让它随风而去好了,所以爆料者是谁也不重要了。
“好了,快起来吧,你不饿么。”她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只是谢天谢地地伸了个懒腰,睡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已经饿得咕咕作响了。
说完后,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没想到又被重新按倒在床上,下一刻耳边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说道:“别在这里住了。”
“……啊?”时今的表情一愣,扭头望着他,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有些不解,“为什么?”
不过其实也算不上是突如其来,因为自从得知高峻住在她的隔壁以后,盛崇司就开始计划这件事了,而且还有一件事她还不知道。
他刚才来这里的时候,在走廊上遇见了高峻。
对于不喜欢的人,盛崇司通常都是选择无视,这次也不例外,所以他直接把高峻当成了空气,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可就在他开门的时候,忽然听见对方语带讥讽地说道:“盛总保护女人的能力是不是太弱了点。”
虽然这句话没有直接点明,但是指的是什么彼此心里都清楚,于是盛崇司的脚步停了下来,侧头看了他一眼,开门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刚插.进锁孔里的钥匙还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撞击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就像是战争前的号角声。
不过面对这番挑性意味十足的话,盛崇司既不恼,也不过多废话什么,吊着嘴角,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塑造成小白脸的形象,不以为耻地回答道:“嗯,一般都是她保护我。”
闻言,高峻的表情微变,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而后不再接话了,从他的身边径直走过,搭电梯下了楼。
尽管在这次的正面交锋上,盛崇司算是小胜一局,可时今没必要知道这个没有意义的插曲,反正只要能够让她远离高峻就好了。
于是他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抽象又写实地说道:“这里的环境太差。”
“……哪里差了,你知道这栋楼里住了多少明星么!”虽然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好争论的,但是时今还是忍不住为自家公寓辩解,“而且这里有山有水,空气清新……”
盛崇司也没有打断她的话,等她把这儿的优点通通都说了一遍后,才接着不紧不慢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上次那套房子喜欢么?喜欢的话,明天我就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去。”
“……”阿西吧,到底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时今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这一回还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又不是没有地方住,用不着占你的地儿,要不然总感觉就被你包养一样。”
不过一说起上次的事,她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地追究道:“对了,之前让我搬家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盛崇司没有说话了,隐约感觉时今好像变了,似乎开始有意识地不再依赖他,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无条件地接受,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也不强求她什么,反正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千百种,于是改口道:“明天我搬过来。”
“……”什么玩意儿?
时今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见他说道:“你包养我吧,我不介意。”
这人还真是……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面对他的不要脸,时今只觉得又气又好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我介意”,而后一边嫌弃似的想要离他远一些,一边说道:“你又生病了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说完后,她还作势用手探了探盛崇司额头的温度,可惜还没有挨着他的人,伸过去的手就又被捉住了。
他倒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动作,只是把脑袋又往时今的颈窝处凑了凑,清冷的嗓音被拥挤的空气压得又低又沉,听上去就像是梦呓,低声道:“因为太喜欢你了。”
大概是因为尝过失去的滋味,所以当重新拥有的时候,他开始变得格外珍惜,顺带将之前藏着掖着的感情通通弥补上,于是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说完后,盛崇司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重新抬起头来望着她,问道:“你不喜欢么?”
床头灯的光线温和不强烈,连带着将他的轮廓也柔化了不少,衬得眉眼深情,看着这样的他,时今怎么说出口“不喜欢”三个字……怎么说得出口啊!
第42章第四十二日
虽然在这段分开的时间里,很多东西可能都发生了一些或大或小的变化,不过有一点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那就是时今对盛崇司还是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在他示弱的时候。
于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本来今天下午我想和傅季说说我们的事,可是他当时好像正在为了新闻的事伤脑筋,所以我就没来得及说。”
“不用说他也应该已经知道了。”盛崇司的脸一沉,语气不是太友好,冷冰冰地回道。
只可惜时今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有点惊讶地问道:“什么?我们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她完全没料到这一点,毕竟她感觉自己除了在夏威夷和盛崇司比较亲近之外,其他时候都还算安分守己吧,也没做出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来啊,怎么还会被人看出来呢。
听他这么一说,时今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有些严峻的,于是赶紧想着对策,说道:“那我们以后还是多注意一点吧,特别是你,别有事没事就往我家里跑……哦,还有,以后在……”
这一次她十分周全地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性,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觉到颈侧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感,是在被咬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特殊感觉。
还在说话的人立即停了下来,小声地吃痛地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下意识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生气,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盛崇司这是不高兴了,因为她那番刻意保持距离的言论,于是她也没有再往下继续说了,而是直接把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告诉给了他,好让他先做好心理准备。
“反正合同的事……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解决,你只能先暂时委屈一下了。”
闻言,盛崇司沉默了半瞬,没有再说话了,可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手终于不再压抑天性,开始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过了半晌才似是妥协道:“既然如此,那就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这又是什么理论?在他的身上果然占不到半点便宜!
看着越来越不规矩的人,时今慌了神,睁大了眼睛,连忙着急地“喂”了两声,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惜反抗无效。
毫无悬念的,最后她被翻来覆去睡了个遍,又被盛崇司抱着睡了一晚上,醒来以后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于是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
谁知道等到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脚步疑惑地一顿,转而又往卧室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