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传着。
红叶从县城坐汽车到了厂子里,又找春草了解一下厂里的一些情况,毕竟出去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有点担心。
看着面目憔悴、皮肤发干、眼睛发黑的红叶,春草不解地问她去哪儿了,为何连个招呼都不打出去两个多月。
没等春草说完,红叶已泣不成声。
红叶说李维出了车祸,现成了植物人,目前在医院躺着。
春草一听,“啊”了一声,“不是吧?”春草赶快将办公室的门关住。
“你咋知道的?”春草又好奇的问到。
红叶把事情经过给春草述说一遍。
“结婚!”春草一听,生气到,“活该!成了植物人,没撞死他就是好事,这个挨千刀的陈世美!”
红叶瞪了春草一眼,“别胡说!”
瞅瞅生气的春草,红叶说自己这几天很累,想回去休息休息。
“走吧,我陪你,我正好去张晓家里。”春草整理了一下办公桌上的资料,陪着红叶一块向家里走去。
到了村口,村口的那些人看到红叶来了,大家又不停地议论起来。
老太太上前拦住红叶,激动到,“说,今天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这两个月跑哪去了,是不是跟着别人鬼浑了?”
“娘,我有点事,等完了之后再说吧?”红叶小声到。
“不,今天就说明白,不然的话,休想进那个家门!”
红叶推车想往前走,可被老太太死死地抓住车把,想走走不了。
春草一瞪眼,推了老太太一把,“你让开!”
“哟,又是你,上次你欺负我,还没给你计较呢,今天又来了是吧?”说着,老太太扬起了巴掌。
春草放下自行车,上前抓住老太太的手腕,“看着红叶好欺负,你经常这样待她,你知道她心里多难受吗?”
“她难受?她难受个屁,自从她到了我家,我家就没好过,我儿子一个在病床上躺着,一个至今下落不明,都是她在作孽呀!”老太太吼到。
看着老太太加大嗓门,其他的人便围了过来看热闹。
“作孽的应该是你吧!你一个儿子在床上躺着,你那个儿子还不知道干什么吧?现在告诉你,他在外边已经结婚了!”
红叶怕春草在向外造,赶快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又瞪了她一眼。
结婚?大伙一下子炸开锅了,不会吧,李维这么老实,他咋会把这么漂亮的媳妇放在家里在外面结婚呢,看来外面的媳妇比红叶还漂亮!
春草看了一眼红叶,这外面的媳妇比你还漂亮吗?春草心里想着。
老太太目瞪口呆,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听着一个个既说东又说西的,老太太将嗓门拉低8度,“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他在外结婚不可能不通知我!”
“通知你,你是谁呀!”春草斜着眼瞟了老太太一眼,又喊着红叶,“走!”
人群散了,红叶和春草推着自行车走了。
老太太一个人在那儿傻楞着,心想,他结婚为啥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是亲儿子吗?
回到家里,红叶躺在床上,又给春草商量着为一全捐肾的事。
春草听了极力反对,“捐什么捐?他们家把你害成什么了。再说,就你这身体,会不会落下个病根子。”
红叶再三考虑,她说谁摊上这个事,谁都不好受,如果配型不成功,自己也就算了,可配型成功了,有了这个条件,不能见死不救吧!”
春草佩服红叶,听着红叶讲述着李维的那些事,又将那封信交给了红叶,问她和张晓有没有这回事。
红叶看着那封信,一骨碌爬起来生气到,把张晓叫过来。
张晓来了,看着红叶又激动了半天,“二嫂,你这是……”
话没说完,红叶将那封信递给张晓,“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熟悉的信纸,张晓楞了,又瞟了一眼春草,把这封信的来历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如果早一点,李维就不会结婚了,如果不结婚她也不会成植物人!”红叶埋怨到。
碍于春草面子,张晓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李维信中显然说的是气话。
突然外面雷响,紧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张晓向外瞅了一眼,天色灰朦朦一片,“二嫂,这中间李维肯定回来过?”
“啥时候?”
“你还记得下雨那天院子里留下的脚印吗,外门的横条也被人踩断了,第二天你问我来过没有。”张晓说。
红叶回忆着,好像记起来有这么一回事,那天是春草在这儿。
春草也帮着回忆。
“那天晚上你们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是不是让李维误会了?”张晓反问。
外面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红叶回忆着那晚的场景,长叹到,“老天,你真会捉弄人啊!”
大雨哗哗下着,春草又问,秀雅还在那陪床吗?
“陪什么呀,秀雅为了李维到了寺院,每天给他祈祷!”
“啊,这不让吕洋白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