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舔舐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
陈天赐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身体机能不断地在恢复,伤口好像有蚂蚁爬来爬去的,痒痒的麻麻的。
新肉不停地抽搐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受,让他再次昏睡过去。
白狐长老翻了个白眼,换了个姿势继续给他舔舐伤口。
这一幕如果传到后方,估计有一大波人要惊掉眼珠子,毕竟他们眼里。
灾兽和灾变并没有两样。
不过贵为超凡的白狐长老并没有想太多,它只希望早点儿治好陈天赐,原本以为至少要三四个月,但是陈天赐的身体自愈能力本身就不弱于超凡。
现在不过才过去半个月,他便恢复神智,醒了过来。
所以它索性就一次性加快节奏。
一直到大半夜,哈欠连连的小白狐这才离开了陈天赐的房间。
它摇摇晃晃,好像一个醉汉一样,跌跌撞撞的爬回自己的房间,这是疗伤唾液大量消耗的后遗症。
等白狐离去后,陈天赐默默睁开了双眼,经常融入黑暗的他,装睡算得上是家常便饭了。
他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手指,其他部位很难灵活操作。
艰难起身坐在床沿的他陷入了沉思。
“蛇婆会!这可是融合灾变的势力啊。”他在灾荒焦土长大,对于灾变自然是有着很深刻的了解,就算他对焦土抱有恨意。
但毕竟自己还是人类,本能上对灾变还是很排斥的。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灾变控制的势力救下,这让他很是纠结。
“师傅啊,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此刻的他回想起那个温柔的男人。
神情恍惚,记忆中他好像很狠灾变,所以每一次战斗他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虽然实力是焦土战场的入门级A级觉醒。
但是他好像每一次都能立大功,斩杀不少敌人。
可他明明就很弱啊,要不是好几次自己暗地里帮助他,估计他已经战死沙场了。
可是他留下的三封密信,不管是第五家族,还是蛇婆会。
关系牵连都十分深远,甚至涉及到灾变战争。
忽然,他听见屋外传来阵阵躁动。
随即火光冲天,他连忙爬到窗边。
透过层层矮屋遮挡,他看见了。
一支支训练有素的异变生物纵队,整齐划一的离开营地。
基本上每一支纵队都是由一直灾祸级别的灾兽统领。
发生什么了?他一时间大脑短路。
现在的他根本无法调动玄罡,更别说调动精神力去感知。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莫名的升起一种不安的情绪。
兽潮绵延不断,一直到太阳升起才消停一会儿。
这时候,猫耳帽少女活蹦乱跳的带着餐盒进入陈天赐房间。
“咿呀!你怎么起床了,快点躺回去躺回去。”她把餐盒扔到桌上手足无措的连忙上前搀扶陈天赐。
还未上前,似乎又想到什么,小脸绯红,尴尬的停在原地。
“我没事。”陈天赐自己强撑着疼痛默默爬回床沿坐下。
然后示意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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