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的母亲朱氏是和赫连云一样的类型的美人,只是比赫连云,多了份傲气。春姨娘一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她的眉眼,而是朱氏那二个鼻孔。
“姨娘柳氏,给朱夫人请安!”春姨娘客气的道,礼数也周全,无可挑错。
朱夫人继续用二个鼻孔冲着她,神色阴沉不善,其旁边的二个大丫鬟,则纷纷的露出鄙弃色来。
而这个时候,赫连云的惨叫声再次的起来,落在众人耳里,滋味各是不同。
朱夫人心如被刀割了一样,她就一子一女,打他们小时候起,就是含在嘴怕化了的宠着的,本想女儿长大了,能替其相看一户好人家,以后当着正经大奶奶,衣食无忧。可都是自家那糟老头子,非要撮拽着女儿嫁给楚智清。
楚智清的皮相是没的说,可除此外,还有什么是拿的出手的呢?祖上是商家,到他这里才落个小的主簿,算是什么出息!而且,家中还已经有了一位妻。好吧,女儿自己也说喜欢,要嫁,那嫁就嫁吧,依照着女儿的手段,家里已在那个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现在瞧瞧,现在瞧瞧,女儿都被人暗害成什么模样了。女儿这一次要是熬的过来,母子平安也就算了,若是不能,朱氏想,自己绝对要跟楚家没完,还有她那糟老头子,她也要跟他没完。
“你就是春姨娘!”朱氏收起心里的哀恨,看着春姨娘,慢悠悠的开了口,一双眼中,却是喷着噬人的火焰。
“是!”春姨娘态度恭敬却也大方。点了点头。上头这朱夫人在想什么,春姨娘自是猜到了一二,如今华夫人不在了,云夫人的胎出了问题,那么最大的嫌疑,就是她春姨娘。
春姨娘暗的想,自己到是想出这个手的,可是却怕拿捏不好。也就风姨娘在的时候,一起算计了云夫人一会,让她卧床养了那么一阵子。如今也不知道还有谁,能下这个手。
不知道为什么,春姨娘在兴起这个疑问的时候,最先在脑海里想到的人,竟是楚华骄。但她很快的就否定了,再早慧的孩子,那也只是个孩子,要做出这等事来,到底是不能的。那么最可能的人,就是
春姨娘正想着。却听上头的朱夫人手重重的拍了下桌面,然后好声责问,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下来“你好大胆子,敢在我女儿的食物里下药害她!”朱夫人这话一出,下边的二个丫鬟就围了过来,似乎只等朱夫人说一句“拿了”就要把春姨娘给反手捉起来。
春姨娘的脸上并没有害怕的神色。她这次,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而且朱夫人这话一出,就已经能说明白,这朱夫人手里。怕是什么线索什么证据都没有落着。她一来就扣她的罪,无非是怀疑了她。想用气势,来压她着小小姨娘。
春姨娘想。自己,又怎么样会是你一二句就能压出什么来的人,若是真的上不了台面,京里的那位又怎么可能许给自己那样的暗示。
春姨娘摇了摇头“夫人,我敬您是客,有些话,也就不说了,我只问夫人一句,夫人说,是我害的云夫人,请问夫人,可有什么凭证?又或者,有什么证人看到我下药了?”
朱夫人的牙咬了又咬,女儿说,今天她只吃过一盘子的水晶糕,喝了点水,再没有别的人。那么出问题的,不是水,就是水晶糕点。水已经给医郎看了,没有什么问题,那么那盘子吃光光的水晶糕,定是有着不妥。
水晶糕是文晴在小厨房里拿的,文晴是自小就在赫连府长大的,老子娘和兄弟都在赫连府,给她个雄心豹子胆,她也不会做下这等手脚。至于做糕点的丫鬟文月,也是没有那个胆子。那么,放眼看楚家如今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那春姨娘。至于证据,她确实没有。但没有,她也能讹一讹出来,甚至,她想到了无中生有的主意。若不是想着拿不到真凶不甘心,朱夫人早就捏造什么人证出来了。
只是眼下看来,这春姨娘,到不是位胆子小、能讹出来的主。
“既然春姨娘说不是你干的,那你到是说说,会是谁,在我女儿的吃食里下药?如今这华夫人也没了,我女儿也一直好好的养着胎,这里的大小事儿,都是你春姨娘做的主,这事情,无论和你有没有干系,总是需要你来查个明白,给我交代的!”朱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讹不出春姨娘,她的“战术”一变,就把一切,都先推给春姨娘,而她想好了,自己,则是在暗里推波助澜的看机行事,能拿下凶手是最最好的,若是不能,这大罪,除了推给春姨娘,还能给谁?怎么说,也是要扳些好处回来的,不能让自己女儿,就这么白白的被人给算计了。
春姨娘也猜出了朱夫人的一些心思。她要保身,做到自己的全身而退,很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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