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不会的,她知道是我要用,必然倾囊相送的。”
“老爷,不是我诋毁阿英姐姐啊!”赫连云爬在楚智清身上,认真的道“只是我觉得,姐姐虽然心里有老爷,可是钱财这个东西,到底是她依傍用的。而且是她的妆奁,按照道理,将来那都是要留给她孩子的啊!所以妾身体觉得,姐姐给,一定给,但是给的么,未必多!”
楚智清沉默了一下,眉头明显的有些皱起。
赫连云却似不觉,继续道“而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还不是姐姐她给是不给,给多还是给少。而是就算姐姐给了,老爷您,也不能拿姐姐的妆奁来用?”
“为何?”楚智清手一撑,坐起身来,眼看着赫连云,很是不解“如何要不得?当初不是你说的吗,这钱,可以问阿英要。如今怎么又说我不能拿了!”
赫连云抿嘴而笑,不急不噪的道“老爷也不想想,老爷若是用了姐姐的妆奁,这事要是传到外头去,外头的人,会怎么笑话老爷呢?老爷莫不是忘记了那个陈同知的事情,陈同知的前程,不是毁在这一遭上的么?”
那个陈同知的事情,楚智清是知道的。陈同知本能升迁,但就在升迁令下达的前一个月,其发妻许氏因为嫉妒陈同知宠爱妾室,就到处宣扬,说当年陈同的这个官,都是用她用妆奁谋来的。陈同知的升迁便因“治家不齐”而黄了,最后又在同僚们说他是“软丈夫”的嗤笑中,连原先得官也做不下去了。前程,就此毁去。
其实用妻子妆奁谋事,并不仅仅陈同知一人,但是这样的事情放到明面上,却是会受世人耻笑诟病的。
楚智清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你不说,我不说,阿英也不说,谁人能知道?”
“妾生和老爷自然不是问题,可是姐姐那”赫连云神色露出些为难来“虽然和姐姐处了那么久,可是妾生和姐姐,也就是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客气。姐姐的为人,妾身实际上却是不清楚的。老爷应该比妾生更清楚些。妾生这样说,并不是诋毁姐姐的人品,只是老爷,您爱妾身,到底超过爱姐姐些。万一将来姐姐嫉恨了,一时失去理智,然后哎呀呀,妾身这也是为老爷您考虑,并不是想说姐姐不是啊!”“好了,别说了,你的担忧,我懂,也不无道理!”楚智清沉默起来。女人的心,他自认,是最了解的,那是针一样的大小啊,一旦嫉恨某人,那就更可怕了。
赫连云昂着头将楚智清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她扯扯嘴角,撑起身,爬到楚智清的身上,嘴巴在他的耳垂出处轻轻咬,声音混含了诱惑“老爷,只要您再卖一次力,妾身就能有办法,让姐姐,心甘情愿的把她的妆奁,双手奉上!并且将来,就是有人查,也查不到,这些钱,会是姐姐的妆奁!”
楚智清眼睛一亮,盯着赫连云,激动的捉住她的裸肩“你真有办法?”
“妾身真有办法!”赫连云吐吸如兰,勾着手指,笑眼带波。
楚智清跟着邪恶一笑,翻身将赫连云压在身下。
赫连云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她的心里,默默的喊着“儿子,儿子,请一定要怀上儿子!”
嫡长女已经是那个女人的。赫连云想,自己一定一定,要生出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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