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娆的择偶标准,令岳麟清楚,对方身为“剩女”不是没有道理。
“嘻嘻,人家不过是一说而已,岳大人莫非当真了?”
朱英娆娇柔一笑,岳麟一时看得出神,不自觉道:“本官是害怕这世间,没几个人能符合英娆小姐的标准。”
朱四郎趁热打铁道:“师父,你老人家嘴边,不是常挂着一句话,宁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吗?”
“我看你跟我姊姊就挺般……”
朱四郎话音未落,就被两只尚未剥壳的小龙虾堵住了嘴。
“唔……”
一只来自尊敬的师父岳麟,一只来自疼爱他的姐姐朱英娆。
慧儿只觉得自己和燕王殿下,分明是两个明晃晃的大灯,太过碍事!
不对,长公主殿下成亲,事关国事,岂能轻易嫁给一个县令?
“公主殿下,才不会看上这人呢!”
岳麟脸上写着大写的尴尬,他在凤阳,并没有敛财,一年到头的俸禄,也全都供养了福利院的孩童与老人。
谁家女子跟了他,才是要真正的吃苦。
“英娆姑娘,扒瞎!哦不,吃虾!”
“岳大哥,你也是!”
这一段饭吃得安静温馨,唯有朱四郎目光幽怨,他今日似乎被师父和皇姐联合起来针对。
——
应天,武英殿。
洪武大帝朱元璋批阅奏折,台下丞相胡惟庸,诚意伯刘伯温陪伴左右。
若有疑惑之处,皇帝自会询问。
对于奏折,朱元璋一向自己批阅,他一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胡惟庸则有些局促不安,陆仲亨回来后,便告知他儿子胡凃被凤阳县令扣下。
“好一个七品芝麻官,敢在丞相头上动土!”
胡惟庸想到儿子被打七十大板,还要被发配边关,心中一团怒火再也承受不住。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惟庸有何事,说给咱听听。”
朱元璋依旧埋头处理奏折,并未抬眼看胡惟庸一眼。
即便对方成为丞相又如何,天下依旧是皇帝说了算!
“回皇上,吾儿胡凃前往凤阳,征收税粮,却遭疯牛袭击。”
“吾儿护卫斩杀耕牛救主,却被凤阳县令岳麟扣押,盖上了擅杀耕牛的罪名!”
“臣请皇上明察,还我儿胡凃一个清白!”
噗通!
胡惟庸说罢跪地叩首,一副为儿子伸冤的模样。
刘伯温目光如炬,戏谑地看着胡惟庸表演。
朱元璋依旧批阅奏折,丝毫没有让其平身的意思。
胡惟庸跪了一刻,只觉得双膝酸痛。
他如今贵为丞相,都是被人跪他,唯有面对龙椅上的人,他始终要保持下跪姿态!
“你跟咱说,你儿子是被冤枉?”
朱元璋放下朱批,笑道:“毛骧!凤阳的锦衣卫,对此可有消息?”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当即一步跨出。
“回皇上,胡相所言并非事实。”
“胡凃擅杀百姓耕牛,凤阳县令秉公执法,并无不妥之处。”
“倒是临濠知府郎世才,吉安候陆仲亨多次想要干涉凤阳县令!”
毛骧对岳麟印象不错,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凤阳县令此举,正是为朝廷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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