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范闲下车去活动筋骨,而叶幸则是留在车上考虑着未来的事,直到范闲叫叶幸吃饭才走出车外。
“你在想什么啊?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好歹也是你哥哥”范闲说道。
“哟,也不知道是谁喊了我十二年哥哥”叶幸嘲讽道。
“你还好意思说,骗我说你才是哥哥,原来你是早就知道我才是哥哥,难怪五竹叔之前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总被你打断”范闲怒道。
“好了,不跟你闹了,你知道我们去到京城会怎么样吗?”叶幸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母亲的仇人?”范闲疑惑道。
“我们母亲的仇人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就在我们出生那年,五竹叔带着我们逃离了京城,而京城并没有因此平息战火,有人几乎把京城的涉事者屠了个遍,可惜真正的幕后主使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叶幸说道。
当年陈萍萍带领黑骑回京后,就把除了皇室以外的涉事者全杀了,至于庆帝这个真正的主使者,陈萍萍撼动不了,所以陈萍萍便假装不知道庆帝也有参与,之后就继续经营着叶轻眉留给他的监察院。
而同样是叶轻眉的范建却不知道这背后的真相,以为叶轻眉的仇人都被杀干净了,所以这些年一直想要把范闲带到自己身边,但范老夫人却很明白这背后的原因,所以拒绝了范建的请求。
“你查到了幕后主使?”范闲紧张地问道。
“没有,只是查到一些问题而已,幕后主使太神秘了,我让人查了十年都没有任何答案”叶幸说道。
叶幸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告诉范闲所有事,开局就打最终boss,又不是开了挂,怎么打?更何况庆帝还是个老阴谋家,从见到叶轻眉那一刻就在算计叶轻眉,两人除非都到达大宗师的程度才有可能直面对抗庆帝,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你不是等于白说”范闲说道。
范闲其实也知道叶幸的意思,叶幸是让他到了京城要小心行事,这个幕后主使的能量很大。
“反正到了京城我估计是要跟你一起去范府的,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时间分析到底是谁想让我们死”叶幸说道。
“也对,起码我们还不是无头苍蝇,到时候我们两兄弟一起调查”范闲说道。
吃过饭后,两人就上马车继续赶路,在途中遇到了另一队马车,而这时混入车队的滕梓荆突然跳上马车。
“你干嘛?”范闲被吓了一跳。
“嘘,那队马车不简单,基本都是监察院四处的人,他们认识我,而且同行还有你老师看着,看来检察院出大事了”滕梓荆说道。
“确实出大事,自家的探子去杀自家提司,可不得出大事吗?”叶幸笑道。
“检察院你也有内应?”范闲惊讶道。
“你小声点,怕别人不知道啊?”叶幸急忙捂住范闲的嘴说道。
一旁滕梓荆则是懵了,对于叶幸的情报检察院几乎没有,本来他还奇怪这个跟范闲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是哪冒出来的,而叶幸的话更是让他冒出冷汗。
“你到底是谁?”滕梓荆严肃地问道。
“认识一下,范闲的哥哥:叶幸,还有啊,你摸匕首的动作太大,我可以在你拔出匕首之前就在这里把你杀了”叶幸伸出手说道。
“停车”范闲突然喊道。
随后车队就停了下来,然后范闲就跳出马车,而滕梓荆则是被范闲吓了一跳,放在匕首上的手下意识地把匕首拔了出来,而叶幸那只伸出去想要跟滕梓荆握手的手瞬间架在滕梓荆脖子上,叶幸的衣袖内弹出了一把袖剑。
“袖剑?”滕梓荆说道。
“把匕首放回去吧,我们不是敌人,而且你也不是对检察院多忠诚不是吗?”叶幸说道。
“你查过我了?”滕梓荆问道。
“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后被人陷害入狱,这时被检察院看中,从此成了检察院的探子”叶幸缓缓说道。
但滕梓荆其实就是陈萍萍的一枚棋子,一切都是为了让滕梓荆接触范闲,叶幸是真的很佩服陈萍萍,把人心摸得死死的,每一步都能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前进。
“那你知道我妻子和儿子现在怎么样吗?”滕梓荆紧张地问道。
“活着,你觉得你是何德何能能让人恨你恨到杀全家?你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我的人却查不到怎么回事”叶幸说道。
“什么意思?”滕梓荆疑惑道。
“我不敢乱下定论,但我可以帮你查真相,但这段时间我需要你保护一下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叶幸说道。
“好”滕梓荆立马回答道。
叶幸笑着把袖剑收回去,然后下马车朝着范闲的方向走去,留在车内的滕梓荆看着叶幸的背影有种怪异的感觉,他感觉叶幸比范闲要恐怖十倍不止。
而此时的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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