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南寒漌发了狂地用皮带抽她时的场景,缪落几胆怯地往后挪了两步,“我不进去。”
“少爷不想吓到你,才不回家的,”阿冬说着,下楼去处理伤口。
缪落几拉了拉房门,关紧,蹲在墙边,等里面的南寒漌发完疯。
不过里面已经没了响声,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
缪落几将门开了一条缝隙,探着脑袋往里望去。
房间里乱糟糟的,满地的瓷器碎片,而他瘫坐在床头,一只手还被锁上了镣铐。
“你还好吗?”
他不应。
“需不需要我做什么?”
他抬头,猩红的眸子望向缪落几,沉着沙哑的声音,“过来。”
穿过一片狼籍,来到他的床前,看他流着满头的汗,缪落几拿起床头柜的一条手帕,帮他擦拭着额头。
突然,手腕被扼制住。
他转身将她揽入身下,没有一丝温柔地扯掉了她的裤子。
缪落几吓了一跳,颤着声音,“我我我我去关个门。”
万一阿冬上来看到就不好了。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咬着她的唇瓣,鲜血淋漓。
缪落几推不开他,便回咬。
南寒漌吃痛,松开了她的嘴,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副镣铐,将她的手与自己的靠在一根杆子上,身体压了上去。
良久,他抬眸看着满脸泪水的缪落几,“快跑!”
否则他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快跑!洛依依,我这种男人不是你能碰的。”
他只想保护她,并不想伤害她。
缪落几抖着双腿,“我也想跑啊!”
她跑得掉吗!
“钥匙呢?”
南寒漌去翻抽屉,但是钥匙并不在里面。
打电话给阿冬,立刻被缪落几制止,“我不要别人看到我这样子。”
“我去找。”
正要走,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也被锁住了。
“你都不知道你刚才……”
“我,我……”
“算了,这是病,你也不是故意的。”
缪落几还不至于怪一个病人。
“你这病多久了?”
“很久。不过很久没有发作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会治疗好,这段期间,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你能离我远点就远点。”
缪落几点点脑袋,性命要紧,“我会离你远……”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他堵上了。
比之前更霸道更蛮横更……
小时候,听宫里的娘娘说初次会疼,和南寒漌上床之后,缪落几深有感触,胳膊疼、腿疼、肚子疼、被他亲了很久的嘴巴也很疼。
可是经过这夜,她突然明白过来哪该疼了。
“依依,依依。”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床沿边,轻唤着她的名字,与昨夜暴兽行为的男人完全对应不起来。
缪落几睁着眸子望着南寒漌,有一点恍惚。
“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叫来了个医生,是女的,让她给你看看。”
女医生走过来,正要掀开被子,缪落几赶紧缩着身子,将被子抱紧,“不要,我没有不舒服,不要看我。”
南寒漌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哄道,“没事的,她是医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不要!我不要!”
女医生离开,走前交给南寒漌一支药膏。
“你不要医生,那我看看可以吗?”
缪落几摇着脑袋,“你当然不可以。”
“吓坏了吧。”
“你还记得吗?”她问。
南寒漌抿了抿唇,“记得,但是没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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