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青年组时,她因为世锦赛的名额和绘玫决裂,一晃眼已经三年过去了。岑绘玫退役后,借着她的金牌上了好几次花滑解说的综艺、新闻,但两人并没有恢复来往。却没想到这时候,她却冒出来了。
“还没有祝贺你进入体委。”许闻音说道。
“那也是沾你的光,以后你要想来,我罩着你。”绘玫说笑完,又正色道,“工作中很明显,从高等大学出来的人,脑子更活络。智商和肌肉一样,是需要持续锻炼的。”
就着绘玫这句话,许闻音还是决定认真考个大学。毕竟自己背靠系统,如果上个凭牌子就能毕业的体大,的确有点浪费。
今年没有心理问题,又终于拿了大奖赛银、世锦金、四大洲金,她也没法拒绝惠尔曼再三邀请她去的冰演。于是她只能每天在虚拟冰场里奋笔疾书,疯狂学习。
虚拟冰场的教室内,许闻音眼前的数学题仿佛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她皱着眉,手中的铅笔在纸上犹豫地转动。
羽生结弦坐在她旁边看《阴阳师》,他最近在广泛看和风电影,找节目灵感。瞟到许闻音卡了好几分钟没动笔,他轻轻地笑了笑:“需要帮忙吗?”
其实系统的老师可以帮,但许闻音并没有拒绝结弦的好意:“说吧,这题我真的毫无头绪。”
“先套这个公式,然后……”羽生结弦在草稿纸上快速写下演练步骤。
“啥?这里怎么就到那了?”许闻音用手指着演算步骤,突然碰到了结弦的手指。马上像碰到了燃烧的火焰一般缩了回去。
羽生结弦嘴角悄然抿起一个弧度:“要不我来说,你来写。先是套用公式……”
许闻音点点头,按照羽生结弦的思路去解题。每当她的笔停下,她都会不自觉地转头看向他。
羽生结弦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心里有些得意:“就是这样啦。”
“好厉害。”许闻音夸他,“你都入学好久了,居然还记得这些!”
“一般般,大学的学习里也会用到。”结弦谦虚道。
他最近一门心思扑在新节目上,都没注意到许闻音的状态。现在乍一看,才发现她眼底挂着的两个大黑眼圈:“最近学习很辛苦?运动员不能熬夜的。”
运动员因为每天的高强度训练,对身体的损耗特别大,所以更需要足量的休息,才能保持身体气血是旺盛状态。事实上他们平常训练已经是在走钢丝了,甚至很难再消化赛季中的时差和比赛压力——比如说羽生结弦在12-13赛季赶完所有比赛,赛季末整个人状态都非常不对劲。
对此,许闻音也没什么办法:“既然要高考,自然要考出个拿得出手的成绩。你有听过四当五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