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道。
我准备措辞拒绝的时候,左一喏娇柔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嫂子,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你就陪陪我嘛。”
“如果你换个称呼,我就考虑考虑。”我和左一喏讲着条件。
“姐姐。”左一喏声音甜甜的,“你不会忍心拒绝我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拒绝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心里作祟,我还是去了。
咖啡厅。
左一喏不施粉黛的脸清纯依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灵动非常,她和我讲着学校的趣事,讲着寒假出去旅行,她问了我的现状,彼此关心了对方的情况,倒也像个久违的朋友一般。
下午四点半,左一喏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来说:“我在盛唐咖啡厅,我打车出来的,你来接我吧。”
对方隐约是个男声,我打趣道,“谈恋爱了?”
左一喏的一张俏脸笑的像睡莲般,“不告诉你。”
她也有22岁了,谈恋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不由感叹:“年轻真好。”
“你只比我大了两岁,不是大二十岁。”左一喏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览无余。
的确,我也只有24岁,只是,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想到此,我的眼神暗了下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大两岁也是比你大啊。”
左一喏淡笑不语。
二十分钟后,她的手机又响了,她顺手接起来,“你上来吧。”
不大一会,一个清亮的嗓音响起,“一喏。”
我握着咖啡勺的手一顿,这声音……
我睁大眸子看着左一喏,一抹身影坐在了左一喏身边,对面一张俊逸好看的脸撞入我的瞳仁。
左霄启眸光微愣,薄如刀削的唇瓣轻抿,眉宇间挟裹着淡淡的惊讶,“小瑷。”
我的心一颤,左一喏起身,“哥,我去一下卫生间。”
左霄启狭长幽邃的眸子浮着隐晦的笑意,“你,你和一喏……”
我回过神来,左手在桌子底下握紧,指甲深深的掐着手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
“她说一个人无聊,约我喝咖啡。”我嘴角浅勾,不咸不淡地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
我抓起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包包就要起身离开,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左霄启握上了我的胳膊,“等一喏回来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此刻的我只想慌忙逃窜,所有说出口的每一个看似波澜不惊的字都用尽了我全部的心力。
只要看到他,我的心就是痛的,这种痛从心脏的最深处向全身蔓延,痛到骨子里。
痛到麻木。
左霄启还在握着我的胳膊,他眼睛瞟向我的肚子,面露一丝疑惑,“你真的没有?”
呵,我好想放声大笑,难不成他以为我真的会怀他的孩子吗。
既然逃不过,我索性不躲不闪,迎上他的目光,浅浅地勾起唇角,一字一顿道,“真的没有。”我的眼睛瞥了他的手一眼,“先生,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说完我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径直走开,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般,沉稳着我的脚步,昂扬着我的脊背。
身后,我听到了左一喏急切的声音,“哥,你怎么不去追?”
我小跑着走出咖啡厅,上了保时捷,我靠在椅背上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很快,我又发动引擎离开。
连日来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心情就在见到左霄启的第一眼烟消云散了。
以前,他是我的幸运星,因为他,我的小金库一次次暴涨。现在,他是我的扫把星,因为他,我的好心情一次次被打乱。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他什么。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是左一喏的短信:对不起,我哥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我知道他是想你了,所以我才想到这个法子。
我冷笑一声,删除了短信。
他想我?
他想我做什么,他去和覃瑶恩恩爱爱多好,覃瑶背着他和他爸爸恩恩爱爱,父子共用一人,节约资源,多么美好惬意的事情,父子两人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在一起探讨一下覃瑶的床上技巧,多么和谐欢乐的一家人。
只要想起这事,我就觉得恶心,感觉自己好脏,竟然被他强迫了两次。
我金库里那点钱也来之不易啊。
年底了,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说是没钱买年货了,我知道因为阮贝的事情,家里经济紧张,虽不及老妈说的那般惨烈,不过也多少有些拮据。
于是乎,我给了老妈一万块过年费。
给了老妈过年费的第二天,阮贝又打来电话,借钱,我也不管他找的借口多么的无懈可击,我就咬死了两个字“没钱。”
店面的事情,我定制了门头,着手准备好了装修的事宜,只等着年后开始忙碌起来。
这日,我和戴云飞去吃饭。
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坐在了大厅,我们到的有些早,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们慵懒的边吃边聊,倒也身心放松。
“宝贝,我们坐这里吧。”浑厚的嗓音滑过耳畔,我侧头看去,是那张苍劲的脸。
覃瑶笑意盈盈,“听你的。”
左立强和覃瑶坐在了我们的侧对面,我征愣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想着戴云飞店里左立强和覃瑶的亲热画面,我被雷的里焦外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