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事后,他拉着我的手将我用力拉起来,“宝宝,赶紧去洗洗,陪我跑步去。”
我无奈地双手一摊,“左叔叔,我还没有睡醒。”
左霄启捏着我的鼻子,“你以前叫我爸叫左叔叔的,叫我乱了辈分。”
我就不信他听不出来我是在调侃他。
我的鼻子呼吸不过来,只好张开嘴巴,左霄启另一只手又捏上了我的嘴,“睁眼,起床,跑步。”
被逼无奈之下,我被左霄启拖起来陪着他去跑步。
三千米跑下来我累的气喘嘘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得动弹,左霄启坐在沙发上,将我的两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给我揉捏着,“这样舒服吗?”
我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嗯,还凑合。”
不过,如果能再睡一觉就好了,可是时间到了,我们也该吃早餐然后去上班了。
我很羡慕那些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人,就算不能睡到自然醒,能睡到被闹钟叫醒也是一种幸福啊。
从这日起,每天早上我都会在半梦半醒间陪着左霄启亲热一次,然后再被他拉起来跑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晚上我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左霄启看什么电视。
直到某天早上,左霄启再次抚上我的身体,我握住他在我身上游走的大手,“别闹,我来例假了。”
左霄启恍然大悟般开口,“对,我忘记了。”
这事他以前记得比我还清楚,现在居然忘记了。
于是,这一天我没有陪他做早上运动,也没有陪他跑步,而是睡到了被闹钟叫醒,关上闹钟的瞬间,我倍感幸福啊,可是小腹间的隐痛又将这种幸福消磨的支离破碎。
左霄启跑完步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抚着疼痛的小腹,面色微微痛苦的样子,左霄启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今天别去上班了。”
“这算什么,陈橙怀孕了还上班呢,我们公司里不也有好几个孕妇吗,来个例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真的不是那么矫情的姑娘。
左霄启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看着你这样我心疼。”
我唇边露出欣慰的笑,手心覆上他的手背,“真的没事。”
这日晚上,面对一如既往追脑残剧的左霄启,我已经一个字也不想说了,我安安静静的靠着床头看书,他则安安静静的看电视剧,这样互不打扰的状态也不错。
脑残电视剧大结局的那天,我像是终于结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般,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天三集连播,这要是连续播一两个月,播个百十来集,我得哭死。
时间进入8月份。
距离婚礼只剩下两个月了,婚礼的相关事宜都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周六,我和左霄启开上夏利回清县。
当老妈看到我们买给她的衣服时不由两眼放光,她将一条碎花连衣裙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眼角的鱼尾纹笑的愈发深邃。
“妈,喜欢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另外一条裙子递给她,“您再试试这一条。”
老妈欢天喜地的接过连衣裙,看了看价钱,张大嘴巴,“这,这……”
我知道,这价位惊到她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这是原价,不过我们买的是a货,质量差不多,但是价钱就便宜很多了。”
爸爸在旁边呵呵直乐,“给你妈买一条就好了,就算是a货也不便宜,比她平时穿的衣服贵多了。”
老妈笑着瞪了爸爸一眼,“女儿女婿孝敬我的,你瞎掺和什么。”
看着老妈眉飞色舞开心不已的样子,我顺势说:“妈,霄启和我公公都希望你能去参加我们的婚礼。”
“是啊,妈。”左霄启帮腔,“到时候我家找车来接你们,我爸爸说婚礼是大事,这边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尽量做到。”
“你爸爸费心了。”爸爸脸上的褶子舒展开来,“都去,我们都去,叫你爸爸放心。”
老妈脸上的笑意收拢起来,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说:“既然你爸爸说了要找车来接我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不过我有几个要求,我家这边的亲戚也不会少,回头我报个数给你,该准备几桌我们会提前商量好了,酒席方面不能寒酸了,四大件,鱼翅什么的,该有的必须得有。还有就是车的问题,我也不要求奔驰宝马了,你们看着办,只要是四五十万以上的车就行,我不管你们是租还是借,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去。”
左霄启赶紧点头,“好。”
对左家来说,我妈这要求根本就不叫要求,不用左霄启点头,我都能做主答应。
我们又拿出了买给爸爸和阮贝的衣服,阮贝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屑,“我的也是a货吧。”
我笑了笑,“这可是你姐夫下了血本买的。”
“姐,我就给你个面子吧。”
“对了。”妈妈像是刚想起来什么,说道:“不知道你们那边都有什么习俗,听说你们那边都有改口费,我们这里没有这些风俗,你们看……”
“妈,什么风俗不风俗的,就是走个形式,到时候我们包两个红包,提前给你们,改口仪式的时候,你们再给我就可以了。”左霄启搭话。
妈妈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那就依你们吧。”
瞧瞧我这精明的妈妈,左霄启都给她几十万了,她还在计较那点改口费,比我还铁公鸡一毛不拔。
我妈这边同意了出席婚礼,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市里的路上,接到了阮贝的电话,问我借两千块钱。
“你做什么用?”我问。
“我一哥们有急用,过几天他还给我了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