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正大光明的那种。
“怎么啦?”宁檬把水吞下去,口型做过去。
“打得不错。”何辞没什么顾忌地开口,其实是看她挺漂亮。他淡定走了过去,又闻到她身上十分浅淡的玫瑰花香味。好像这个女孩酷爱穿白鞋跟牛仔铅笔裤,露出没有什么肉的脚踝。
“你看见了?”宁檬转瞬就高兴起来,扬着脑袋回望着他。
“一个球。”
一低头,何辞便看到了她黑色毛衣领口处的锁骨,又平又直形状好看得很。她将头发卷成了丸子扎在头顶,更加显得脖颈优美,皮肤在球室的灯光下,白皙清透。
他随意靠坐在球桌上,思考干脆跟她表白算了。这个女孩这么迷人,性格又好还爱笑,这在他24年生活中,都没有遇到过……
这时候,公子哥却突兀地出来提议了,他绕到人堆里张罗,“要不一起对几局呗,玩玩嘛。”两边本就是校友,于是一拍即合。
“我们寿星先来。”公子哥指一指何辞那边,继续讲。他说这话时,宁檬倏地就将矿泉水放在球桌上,快速地撑起了身子跑到前面。
“我来我来。”一听说那边是何辞,她就想上,于是先一步挑了根球杆拿在手里。
公子哥挡着路好笑起来,“美女,你们找个厉害的,我们这个不一般。”
“我就是最厉害的。”
“行!到时候输太惨别哭鼻子啊。”
“我不哭。”宁檬说着,绕了过去,在何辞旁边小声踮着脚问道,“猴哥今天你生日?”
何辞先是为她口中的这个称呼思考了半秒钟,决定给她叫。因此,他没像上次似的不理人,而是一面拿着巧粉摩擦球杆头,一面告诉她,“是。”
“忘记早打听了,想要什么礼物?”
“想要什么,你都给?”何辞没看她,一本正经地问。
“嗯……别太过分就行。”
他笑了,“那一会儿再说。”接着,他一个标准的教科书般的姿势,伏在了球台上,白衬衫的袖口依旧整齐卷了三折,有力却线条流畅的手臂贴在那儿,手指的骨相好看的不得了。
“宁檬。”他开口,叫她的名字。
“嗯?”
“我要开球了。”何辞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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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车?
然后,他的手稳稳一动,冷静果断地出杆。球桌上几声碰撞,红球开了局面,但角度都有点刁钻,白色的母球藏在了绿球后面。
何辞直接给她做了个比较有难度的斯诺克。
比赛中,斯诺克也被喻为障碍,简单说就是想方设法的不让你进球,造这种局面同时挺考验击球人对全局的掌控。
按规则,宁檬必须先通过白色主球的碰撞,按一红一彩球的入袋顺序,依次击球。每颗颜色的球代表不同分值,输赢全凭总分。
但白球藏在后边。
何辞潇洒起身,走到旁边球桌靠上去,格外清闲感兴趣地看着她一举一动。
在这里,这帮年轻的留学生们特别喜欢玩这项绅士有风度的运动,可攻可防,就看自己对球杆和一颗白色主球的控制,以及天马行空的全局观。
其它人也围了过来,看戏似的。
“哈!果然一贯的够直接,有魅力有困难。”
“挺炫的啊,阿辞你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看着看着,别笑了。”
……
宁檬单手握着球杆,专注地绕了球桌一周,她找准角度,弯下腰伏了上去。大概知道他杆法会好,只是没想到是这种驾轻就熟的好。
她将杆尾抬高了约莫二三十度,杆头对准白色母球左下部,并不看它,而是找准了一颗目标红球盯住。1秒钟,她带了点力度快速出杆。
白球旋转一个小弧度绕过了绿球,正正击到她盯住的红色球,接着红球就朝向最远的洞口滚过去。
“哇!酷。”
“很漂亮呀。”这种杆法不好打,就连拦住宁檬让她输了不要哭鼻子的公子哥都开口说话了。
可这边话音刚落,一旁球台的何辞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因为这颗红球堪堪停在了袋口——它没进。
“诶?”公子哥尴尬了,但他并没否定这杆漂亮的打法,“再接再厉啊,美女。”何辞走过去,在宁檬身后低头分析,“力量小了点。”她摊摊手抬头微笑,示意该他了。
他应了一声,在球桌上将身子压低,整个人的气场都强大起来。白色的衬衫配上绿色的球台,再加上这么一张傲然的脸,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接下来,这里就好像变成了他的地盘,无论是出色的控制力、恰到好处的力度准度,还是对白色母球的走位,都被他应付的行云流水。
十分钟,何辞单杆100分解决第一局。
宁檬给他鼓掌,就正面依在球桌上,笑起来眼睛里亮闪闪的都是这个人,手一直在快乐地轻轻拍。jesse的手肘从后面怼过去,“喂,多多,你哪边的?他赢了你。”
“他打得好嘛!”宁檬不在意小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