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提点你几句。”徐慎之向他们走近,雪茄刺鼻的气味同时漫了过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应该还不知道前天青瓷展上发生了什么。你所谓的搭档合伙人,是个买画就肯陪人过夜的烂货,他现在跟着你也只是为了你的钱。别被他骗了,年轻人。”
耿乐止住脚步,转过身,看到一张偏执到有些扭曲的脸,令他反胃,下意识往苏阳身前挪了一步,“如果你叫住我只是为了说这些,少他妈放屁,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谁知徐慎之被骂了也丝毫不介意,甚至怪声怪气地笑了下,诡异的笑意扩大:“无所谓,话我带到了,信不信由你,我哥信就行。”天知道他接到钱忠的电话,说余渊要约他见面时有多惊喜,本来还想陪他们两个再演完大结局,现在没必要了。
全场三人,反倒是苏阳最平静,他从耿乐身后走出两步,用眼神示意他没事,然后神色平淡地对徐慎之说:“所以邀请我参加展会的目的,只是想让我当众出丑,特别是在余渊面前,对吗?”
其中因果前后一联系不难得出,苏阳也没想徐慎之承认,他只想尽快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因此继续道:“我只能说你的敌意释放得很无效。”
“第一,我跟他之间关系很简单,并不是你想得那样。第二,以我跟他不多的接触来看,你如果真在意他,越是这样挖空心思搞小动作,只会把他推远。”
余渊的性格,徐慎之怎么会不懂?恰恰是眼前这个烂人,三言两句就能说出重点,并丝毫不把余渊当回事,却又有着正当理由跟他牵扯不清,这才是令他最厌恶最嫉妒的。
晚上见面的喜悦都被这几句话冲淡了,徐慎之瞪大赤红的眼睛,指着苏阳口不择言,“我不管你用什么龌龊手段有了孩子,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你做梦,我才是跟他最亲近,陪他最久的。”
苏阳冷冷看了徐慎之一眼,放弃跟他继续沟通的想法,对耿乐说:“我们走。”
身后逐渐传来一阵阵重物撞击地板的钝音。
直到坐上车,耿乐难得没有多问,安静地有些反常,挂挡启动,本本分分专心开车。
倒是苏阳先开口了:“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也许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超脱科学认知,听起来匪夷所思,或者出于我的私心有所删减,使之毫无逻辑可言…………”
耿乐悠悠瞥了他一眼,“行了你直接说吧,别铺垫了,我受得住。”
苏阳心一横,一鼓作气:“我不是以前那个苏阳。”
说完,他观察着耿乐的表情,等待他的质问也好,不信也好,嘲笑也好…………
谁知耿乐目视前方,面色淡定地说了一句:“这样才说得通,你为什么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