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图是截然不同的画风,人物跪在地上,一把眼泪,配字———“求求你。”
如果单看到这,仍能狡辩,人物虽传神,对白虽带有指向性,但死鸭子嘴硬也不是不能混过去。
但好死不死,苏阳画的时候生怕别人看不懂画得是谁,特意题了作品系列名:芋圆君的两幅嘴脸。
这就很尴尬了,相当于职场在洗手间说花边八卦,当事人推开隔间的门走出来一样。
苏阳垂眉敛目,不敢直视当事人,只用余光偷偷瞟。
他看到余渊默不作声把画本放回原位,轻描淡写评价道:“画得不错。”继而向他走过来:“你脸怎么这么红?”
苏阳下意识:“辣的。”
第24章
挂钟的时针刚走过2,分针停留在5上,整个榕园出奇安静,落针可闻。
午夜十二点多的时候,余渊回来过书房一次,对效果图细节提了些改进要求,很克制,难得没有使用任何过激词语,听语气应该是满意的。临走前还很贴心地建议,让小白晚上就跟他睡,等苏阳完成后回另外间卧室休息。
苏阳续了杯咖啡,一口气改到这个点,总算完成。
他头重脚轻地走出书房,走廊感应灯由近及远逐渐亮起,晕出很细的一条暖黄色柔和光线,刚好够照亮脚下又不至于夜里太过刺眼。长时间高压工作后的疲惫,瞬间得到些微纾解。
这里哪哪都好,书房最好,也适合小白生活,就是离市区太远了些。他如此想着,回到最里间卧室。简单洗了个澡,一贴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熟睡中的苏阳,并不知第二天早上,在他入睡四小时后,天色还仅蒙蒙亮时,儿子就被人叫醒了。
早晨六点对小白来说是什么概念?是他出生以来,从未直立活动过的时间段。他一向自然醒,苏阳从不主动叫他起床,睡到几点都行。
小白意识不清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眼尾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唉?我流汗在床上了吗?”
你敢‘流汗’在床上,应该早就被扔出去了。
余渊拿着儿子的外套走回床边,无视他的问题,“会自己换衣服吗?”
当然会,但是没睡醒为什么要换衣服啊!
小白迷蒙着双眼,整个人东倒西歪的,坐都坐不稳,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我好困,我还想要睡…………”
余渊直接上手帮儿子套外套,一件纯黑卫衣,一看就知道不是苏阳会买的衣服,边帮他扯正领子边宣布:“以后每天这个时间起来跑步,对你身体有益处。”
跑步为什么对身体有益处小白不懂。但他知道每次不想做什么事或者犯错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