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出门太匆忙,女人没有合适的衣服,她们就挑了许多。
她审美算好,游纾俞又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就连只穿一些设计让她心热的漂亮内衣,也合适得不行。
冉寻拿着件性感的法式三角薄粉内衣往女人身上比,被老干部凶巴巴嗔了一眼。
不许要这件。
我穿。她丢进购物篮,委屈举手投降。
但回家之后,一切可都说不定。
逛街将时间消磨至九点。游纾俞本和拎着大包小包的冉寻并肩走着,忽然驻足,侧身望向旁边不远处。
一家开在商场里的室内猫咖。
木质格子里,不少猫咪都慵懒地蜷身睡着,只有一只戴着花边巾的布偶猫扒着玻璃。
玻璃珠般的眸子滚圆讨喜,蓬松尾巴上用丝带系了蝴蝶结,粉爪在透明玻璃上惬意伸展,肉垫开花。
正好冉寻也走累了,买了两张门票,游纾俞也半推半就,依着她进去歇脚。
谁料,一进门,游纾俞就被猫猫大军包围了。
女人冷静疏远地将猫一只只抱远,可身边怀里又顷刻被攻陷。
冉寻忍俊不禁。
再端饮料过来时,游纾俞正侧身坐在木椅上,怀里抱着只蓬松温顺,尾巴上系了丝带的布偶猫。
她有点不知味,因为对方望一只猫时,笑意竟比对她要明显那么多。
忽然,不知道旁边谁的弹球不小心从桌上滚落,布偶猫循声,迅速跳出游纾俞怀抱。
几秒后,叼着球,重新跃回女人腿上,邀功似地扬头,把球放在游纾俞手心里。
得到摸头奖赏。
冉寻微笑坐在游纾俞身边。
语气若无其事,这只猫猫真黏人呀。怎么就只黏游纾俞一个。
她特别乖。游纾俞答。
冉寻拖长音,叫人听不出端倪地嗯了一声,抿口橙汁。
游纾俞转头望她。
看穿一切,沉静问:你生她的气了吗?
明明怀里抱着松软温顺的布偶,她却觉得,冉寻实在比猫要软更多,也可爱更多。
以至于她看见布偶叼球回来,想的都是冉寻在那一天的婚礼现场,手捧花球朝她走来的场景。
我哪会生一只乖巧猫猫的气啊。冉寻不承认,就是想起,大明湖畔的某只小咪,已经被纾纾冷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