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我每晚都来找你,你不会嫌烦吧?冉寻故意叹气问,我可不用上班,就怕你累呀。
游纾俞意味深长瞥她一眼。
淡声答:谁累还不一定。
喝了酒,底气也足了。
冉寻笑着挽起身旁人的手臂,想着日后可要拭目以待。
游纾俞的烟花棒都快要燃尽了,她催促着人快些玩,自己则用跳动的光在空气里写字。
未经思考,一气呵成,写了游纾俞的名字。
之前读大一时,冉寻还没追到人,不知道在乐理课本上写过多少次这三个字,现在竟流畅到像有大书法家风范。
她不知道游纾俞看没看清,是否会嫌自己幼稚,她素来只凭心意做事,让自己开心就好。
回头一看,游纾俞竟自持地在学她的举止。
光亮在空气里短暂划出凌厉痕迹,r、x。
然后迟疑片刻,在烟花燃尽前几秒,画了一个爱心形状。
天色已暗得不成样子,她抬眼,倏地看见冉寻勾唇瞧她。
游纾俞缄默片刻,
以平静语气掩饰,问:怎么不玩了?
冉寻保持笑意,一步步走近,忽地搂住女人的腰,将她抱住。
游纾俞手里还没来得及燃的烟花尽数散落在地,她听见对方抵在耳畔的调笑声:
我现在更想玩点别的。
但冉寻没想到,游纾俞总是行动大于表达的。
那双墨眸轻扫过她双眼,柔软如玉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倾身,被风浸凉的唇轻轻贴上她的。
吻带着一丝麦芽酒香,与身上夹杂的木质调冷气糅杂,整个人都陷进她怀里。
夏风逐渐变得炙热,冉寻气喘间,看见月亮已经攀至亭外一角,光晕莹润。
而她觉得游纾俞的眸光,更像今晚的月色。
回家吗?提出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游纾俞倚在冉寻怀里,轻答了声嗯。
白天收拾好的次卧派上了用场。
冉寻没想过游纾俞今晚能这么坦诚主动,自关好小院子门之后,靠显然已经有几分进步的吻技,率先把她推进房间,按在被褥间。
没洗手。冉寻偏头,贴心提醒。
表面正经,心里思考着一会该怎么把压在她身上的人重新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