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吧,你怎么连这个都藏着!”
“不想你送给别的女生。”顾念因坦然。
越是亲密的话题,林惜越不敢直视,老爱在某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倔强:“我那时候性取向还没定。”
“那就更不想了。”而顾念因话说的直白,慢条斯理的靠近林惜,“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太阳落下的光从窗户投射进来,倒映在林惜视线中的瞳子平静而贪婪,像是在看一个猎物。
这是第一次林惜被顾念因的阴影笼罩,那种直视深渊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的滚了下喉咙:“那个……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我现在撤销婚姻申请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顾念因道。
那骨骼分明的手在刚刚林惜不注意的时候已经环住了她的腰,冰凉的温度略过衣摆抵在她的肌肤上,一阵明显的酥麻沿着她的脊柱盘升上去。
顾念因:“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辈子也逃不掉了。”
占有欲浸透了顾念因的声音,林惜听着喉咙又滚了一下。
倒不是害怕,而是对所谓“危险”的一种期待,诡异的,病态的,同时又充满炽热向往。
对于林惜来说,顾念因才不是什么深渊。
她需要她的爱,越浓烈越好,越真切越好。
所以林惜任凭顾念因倾压过来,碰碰她的脸,追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南城中学的?”
“赌了一把。”顾念因答道,目光坚定。
“当时只想你在南城,父亲又是那样的人,不太可能让你去私立,南城中学是南城当时最好的中学。”
顾念因说着,抬手抚过林惜的颈子。
林得缘从不曾给予林惜的,她会给:“你值得最好的。”
林惜在这句话中鼻头一酸,她目光摇摇,对自己算不上太自信:“那万一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没有那么好呢?”
“万一我的成绩不够南城中学的线,去了别的中学呢?”
“我还是会认识你。”顾念因答。
日光从一侧打在沙发上,她同林惜的影子近乎没有缝隙。
那舒润的唇轻轻蹭了蹭林惜唇,跟她道:“南城比渚城近多了。无论路过多少学校,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这样的话多少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也会让人怀疑是不是言大于行。
可顾念因做到了。
无论她们分开多少次,她都一如既往的走进了林惜的生活,重新跟她产生交集。
有很长一段时间,林惜都放不过有顾念因的那些日子。
在顾念因存在的那半年里,胜过林惜过往许多的经历,那是她最美好的回忆,也是她午夜梦回无法回望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