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坐了。”村书记朝婆婆摆摆手说“上面来信了,你家赵独眼形势不好。我本来只担教训教训他,没想到整到风头上。现在对反革命的查得紧,说不定”
婆婆见村书记脸色阴沉,后半句话故意吊着不说,知道形势比自己想得还严重。她求村书记给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好想?吃力不讨好。上次那副寿材本来说好给你的,都让你家的好媳妇给搅和了。她本事那么大,叫她去把赵独眼弄回来呀!听说,她还把看守所的所长得罪了,赵独眼在班房里可有得看了。”村书记幸炙乐祸地说。
“她去县城看过赵独眼了?”婆婆奇怪地问。
“她一个人哪敢去呀?有宋老师陪着呢。”村书记阴阳怪气地说。
“这个死婆娘!书记大侄子你劝导劝导她,把我儿子弄回来好好过日子,让她别跟那个教书先生搭三搭四。”婆婆说。
“我可没那本事。”村书记说完,故意转身要走。
婆婆拉住村书记,把他往屋子里推,叫阿秀倒茶。村书记刚迈进去,婆婆带了门,还上了锁,高声叫着:“村书记,我去东山金三嫂家拿个米筛子,你帮阿秀出出主意。”
婆婆走到院子外,眼泪落下来了。她停了一下,擦擦眼泪,一狠心往东山走去。她知道家里不顺,全是因为阿秀不让村书记上手。
“这个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婆婆只有咒骂几句,没有别的办法。对她来说阿秀的贞洁不再重要,保住赵独眼的性命才是当务之急。
村书记把阿秀逼到床上,他像一只逮住猎物的狗一样,慢慢在床沿转悠着。婆婆把门反锁了,屋子里不有人来,他要把阿秀玩个够,让她主动跟自己好。可阿秀手里的那柄锥子让他害怕,别看她秀秀弱弱的,发起脾气来比豹子还凶。
阿秀没有叫喊,也没有哭泣,她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只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紧盯住村书记。她双手捧住锥子,露出一寸多长的锥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像一匹饥饿的狼和一只愤怒的剌猬。
村书记不敢贸然下手,他找了一根扁担想把阿秀打晕后再草。阿秀看出了他的企图,在床上站了起来,身子躬成一把弹弓,那把锥子就像弹弓上的箭簇,只要村书记一挥动扁担,她就会像箭一样射出去,把雒子扎进村书记的身体。村书记吓呆了,他从阿秀的眼神里感觉到她对死的无畏,
“阿秀,你就不能退一步吗?只要你跟我好过一阵,我保管赵独眼平安回来。”村书记决定从心理打垮她。
“你休想。我要是这样下作,赵独眼现在已经回来了。”阿秀说。
村书记点了一支烟,他知道用赵独眼威胁不了阿秀。一个鬼主意又冒上来,他故作神秘地告诉阿秀,村里过些天要分田地,分山林了,问阿秀想不想分好一些的田地和山林。
那个时候,田地和山林可比得命根子。阿秀没有出声,好想过个好生活,好的田地和山林是必需的。村书记吐了一口烟,说:“只要你跟我好,村里的田地和山林先由你家挑。”这一招他在桃花坪可谓百试百爽。有时用一段好的木料,有时用一些粮票布票,他就能让姑娘和媳妇们脱下裤子。
“别人家怎么分,我家也怎么分。我不想占村里便宜,你也别想占我便宜。”阿秀依然软硬不吃。
“你你这个欠草的婆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我给你弄到小牢房里去,绑上你的手脚,也要把你草了。”村书记气得失去了理智。
“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这把锥子一定扎进你的眼睛里。”阿秀说。
村书记操起-张竹椅子朝阿秀砸去,阿秀拿起被子一挡,椅子没有砸着她。村书记却乘机用被子压住阿秀,把她襄在被子里。阿秀拿着锥子乱戳,村书记的手掌被扎了一个洞,他刚想用奉头打阿秀,腿上又扎了一下,血流出来了。村书记气得嗷嗷大叫,抓起竹椅子乱砸。阿秀顶着被子使劲一拱,把村书糛iang暗酱采稀012愦哟蟠膊啾咛氯ゴ雍竺盘恿顺隼础?
逃到羊圈边,村书记追上阿秀,把她扑倒在地。她手里的锥子也被打掉了。羊圈上烧过的草灰还没散尽,村书记把阿秀一耸,一阵草灰飞了起来,两个人都弄得灰头土脸。
村书记在草灰里脱了阿秀的裤子,阿秀半个身子弄得黑乎乎的,只有双脚中间有一片白。村书记没有脱裤子,只掏出那个丑家伙。
“来人啊!救命啊!”阿秀大声叫起来。她以为村书记怕被外人看到放过自己。没想到村书记也高声叫着:
“都给我滚远点,赵独眼媳妇身痒了,求我给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