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事,真不知从何处着手,舒彦决定干脆不想,回家吃饭。
她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回这个家吃饭了。想一想,心中还真有无限愧意。舒彦有多处住房,一处是丈夫单位按级别分给他的住房,另一处是她当法官的时候,省高院分给她的。此外,她自己买了几套房子,一套复式公寓,一幢连排别墅。另外有几套法院拍卖的公寓房。连排别墅在城市的边缘。住宿并不方便,除了节假日,他们并不住在那里,而是住在复式公寓里。公公是副厅级,按照相关待遇,有一套四室两厅的住房。公公在台的时候,人来客往,家里的房子就显得,自从挂了个顾问的虚职之后,家里的客人全部消失了。公公只有一儿一女,女儿一家在国外,四室两厅只有两个人生活,显得特别空荡。婆婆因此提出要求,孙女曹舒红跟在两位老人身边。舒彦两口子,每星期至少得回去住两次,平常如果没有什么应酬,就回家吃饭。
舒彦从未认真对待此事,在她来,只要丈夫回去应卯就行了,自己回不回关系不大。一个月,她都难得过去住一晚。至于回到那边去吃饭,倒还间或有之,但也很难保证一个星期有一次。回过头想想,自从接手黎兆平的案子,忙得昏天黑地,别回婆婆那边吃饭睡觉,就算是自己的家,也回去得少了,更多的时候。她住在三楼的那间办公室里。
走到路。接到丈夫的电话。他问,你在哪里?
她,正准备回家吃饭。
他,那好,我马回去。
舒彦的丈夫曹能宪高大魁梧,属于那种汉子气足的男人,符合绝大多数年轻女孩梦中情人的标准。大概正因为这一点,舒彦才会在家庭压力之下,背弃黎兆平嫁了他。然而,这样的男人是不保险的,你喜欢别人也一样喜欢。婚后的舒彦,半点安全感都没有,曾经有好多年,整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天天要查丈夫的衣袋和包,后来有手机了,天天要查他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那些年,过得苦不堪言。刚结婚那几年,舒彦显得有些冷感,对性几乎没什么要求。直到生了孩子之后,性似乎突然觉醒了,变得强烈起来。然而,丈夫却常常夜不归宿,就算回来,也已经精疲力竭。一个月,往往捞不到一次这样的机会。加他们不断闹矛盾,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没有多少情趣。
有一次,舒彦和法院院长一起出差,接待单位请吃饭,院长喝醉了。接待单位将他们送回宾馆便走了。舒彦的酒同样喝了不少,但酒量比院长略大一些,虽已经有了状态,却又不得不留下来照顾院长。院长吐得很厉害,衣服和床,到处都是。舒彦不得不将他的衬衣脱了,替他洗。没想到,院长吐过之后,清醒了,一把抱住了她。她自然会挣扎,这是女人的本能。可她越挣扎,他越兴奋,加她没有穿对衣服,下面穿的是裙子,他的手轻易就突破了她的防线。她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夹紧,不让他的手进入。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向伸。她扭动着身子,想挣开,却放松了下面的防御,被他趁虚而入。
不知是因为她太长时间没有经历,还是他喝了酒的缘故,那天晚,她显得特别兴奋。尤其特别的是,从那以后,她的身体似乎完全不是以前的了,常常充满了渴望。遇到有人挑逗她,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
这么多年来,她和丈夫的关系,连她自己也清楚是夫妻还是情人。丈夫在外面有什么花花事,她也不闹了,偶尔两人有一次夫妻生活,感觉还挺不错。就算是没有,天半月见一次面,也能相敬如宾。
回到家,舒彦先去洗澡,刚刚洗完,婆婆已经将饭菜端了桌,丈夫也已经回来了。他是从饭桌下来的,喝了酒,带着一股酒气。他往桌边一坐,婆婆连忙起身去拿碗筷。
舒彦闻到他身的酒气,问他,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他,刚刚坐桌,才喝了两杯。
舒彦,刚才,你是在酒桌给我打电话?
丈夫,我在酒桌听到一个消息,黎兆平策划了一起绑架案,案子已经破了。是不是真的?
舒彦,这件事,与黎兆平无关,是他那个混账弟弟干的。
他,他怎么有这样一个弟弟?这不是添乱吗?
舒彦和曹能宪次谈话后,这个家庭,显然明白了厉害关系,大家不再劝舒彦,甚至不再给她压力,彼此保持着一种默契。
公公,你怎么肯定就不是黎兆平干的?而且,就算不是他干的,他正双规呢,这种事,人家还不栽到他的头?他得清楚吗?
丈夫,昨天听,黎兆平被选为党代表,我还以为,这件事就快过去了。今天又听到他策划了一起绑架案。就算你与他无关,是他弟弟干的,可这件事,他能得清楚吗?如果提到省委,党代表的资格,可能会被取消吧?这样一来,事情不是又变得复杂起来了?
提起这件事,舒彦也是一肚子火,,真不明白,他怎么有这么个蠢弟弟。
婆婆,那正好,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他们自己把事搞砸了,与你无关,你趁这个机会,抽身出来算了。
公公。抽?怎么抽?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没有可能再退了。
婆婆不明白,公公更进一步解释,今天省委常委扩大会议,大老板和二老板干了。整个大院,都在传这件事。听大老板发了很大脾气,来,大老板为这件事话了。
这是内幕消息,公公在高层,自然提前知道了。舒彦还一直为此担心,怕那些大人物在出了周萸绑架案后明哲保身,现在来,坏事倒是变成了好事,把赵德良逼到前台来了。舒彦有过一番评估,绑架案的事,一旦提交给省委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